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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级别:NC17
这一周的工作难以置信的忙碌,到周五下午,维戈很高兴他终于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安宁和相对平静地查阅信件。事实上,这是这周里他第一次待在办公室里的时间长得让他足以在办公桌后坐下来。
今晚他必须要参加一个艺术展览的开幕式,不过此刻他满足于只是坐在那里,翻阅诸多需要他关注的信件和文档。
他的秘书静静地走进办公室,端着放着咖啡和点心的托盘,胳膊下还夹着个文件夹。
“就这些了,蒙坦森先生。很高兴你顺便到访办公室。”她朝他厚脸皮地笑起来。由于她掌管着他的预约登记,所以她准确知道他一周的安排,知道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指派司机上,让司机开车把他从这个会议送到那个会议。
放下咖啡托盘后,她把文件夹递给他。“这是一个关于同性婚姻的立法草案,他们正设法让它在议院和参议院获得通过,之前会有一个一般观点辩论和民意测验,这样我就能发现比利时人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坦白说我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是我猜我的观点在这并不重要。”
维戈被逗乐了。她是位极有效率的秘书,有时候他觉得她能读懂他的想法。在这件事上也没什么不同。他已经要求他的法律团队拿到这个草案,但是加入了辩论和民意测验的克丽森斯夫人知道,他对这个草案的兴趣远不只是因为这是一项新法律。她的职业行为意味着她不能提出自己的观点,但由于她是比利时人,是世界上第二个允许同性婚姻合法化国家的一位公民,所以他非常有兴趣知道她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他知道在自己的国家这是个敏感问题。
“来吧,克丽森斯夫人,我确定在这个办公室的界限范围内,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想的?我答应我不会为此纠缠你的。”他朝她微笑起来,啜了口咖啡。
她疑惑地盯着他,“你可以不赞同我,但我想这是个非常明智的法律。我不知道什么让它耽搁了这么久。”
维戈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又啜了口咖啡,看起来仍然十分开心,于是她继续说道,“我确信你作为一个美国人不会这么看,不过我的意思是……这些人一起生活,分享一切,房子、孩子、汽车,任何你想得到的。但是如果不幸有一个人死了,留下的那个人可能就会被赶到街上,或者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带走,就只是因为他和伴侣的结合不被法律承认。这是野蛮行径。你可以把这些告诉你的总统。”
看到她拽着她的外套以强调自己的观点时,维戈大笑起来。“我完全赞同你。”他答道。
“你赞同?”她突然间看上去心花怒放。
“是的,我赞同。别告诉我的总统,因为那当然不是美国的政策,但是在我办公室的范围内,我可以告诉你我赞同。只是需要对我们生活在这里的公民做一点解释,如果他们是同性并且要结婚,那他们的婚姻在美国是无效的。”
克丽森斯夫人叹了口气,“我想那不会马上改变吧?”
维戈对她露出个苦笑。
“呣,我认为不会。现在我能把这些文件拿走了吗?”她指着那堆他已看过的文件。
“当然,谢谢。”维戈答道,她走向门口。
就在最后一刻,她转回身。“蒙坦森先生,我差点忘了。布鲁姆先生一直在设法联系你。我已经接过三通电话了,但他从未留言,他也没要我把他的电话转到你的手机。当然我没有给他你的号码……他来过办公室两次了。我有他的手机号,要不要我打给他再把他转接过来?”
在听到奥兰多的名字时,维戈心脏猛跳。他们还没有谈论过星期六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事实上到现在他们差不多已经一周没见面了。
他大概以为我在有意避开他。
“蒙坦森先生?那也许很重要。他没说那很紧急,但是,我的意思是,五次……?”
这将维戈从思绪中唤醒,他抬眼看她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同情的神情。看起来我们年轻的英国人也赢得了她的心。
“不如你把他的手机号给我,我自己给他打。”
片刻之后,她拿着写着奥兰多手机号的便笺纸回来了。
一旦办公室再次只剩他一个人,他拿起便笺纸,盯着那个号码。他应该打吗?如果奥兰多设法联系他是为了官方事务,他会留言的。所以那一定是私事。
过去的一周他并不是没有想奥兰多,只是他白天太忙了。不过晚上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不止一次在午夜惊醒,发觉梦见自己的双手又在英国人漂亮的后背上游移而下,但是梦并没有在那里结束。他带着顽固的硬挺醒来,渴望着某种形式的释放。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起床下楼,不想吵醒玛丽亚。在电视前,看着那些已重放了二十遍的80年代电视剧集,他将自己安置在睡椅里,闭上眼睛。奥兰多的形象轻易地魔法般浮现,他把手滑进松垂的睡裤里。他无法不想着年轻人灿烂的笑容,想着他一直身穿的黑色紧身衬衫,想着他精致的曲线轮廓,想着奥兰多手的触感停留在他的……
想象亲吻奥兰多匀称的双唇,他们的身体紧靠在一起,是如此容易。维戈抚摸他坚硬的勃起,几乎能感觉到奥兰多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漫游,抚摸着他的腹部,亲吻他的嘴唇、大腿,舔着他的乳头。他几乎能看见奥兰多的嘴含着他绷紧的勃起,直到,直到……
他握紧自己,随着唇边溢出奥兰多的名字,他达到了高潮。余波中,颤抖仍激荡全身,他的身体瘫软在睡椅上。他意识到在这个寂静的屋子里,他说年轻人的名字太大声了,他紧张地听着是否吵醒了玛丽亚,但是一切仍旧安静。
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桌后,维戈意识到他无法否认对年轻人的感觉。他必须和奥兰多谈谈。他所能希望的就是他只是错会了那些暗示。奥兰多只不过是尊敬他。也许是那样的,也许奥兰多只是把维戈看作一个榜样,立志要成为的那种人。只有时间能辨别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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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办公室外,Gertje克丽森斯坐在办公桌后,正整理从她上司办公室里拿出来的一堆文件,并对刚刚和他进行的谈话感到惊奇。她给他奥兰多的电话号码是不是做对了?奥兰多为何看上去那么渴望要联系维戈当然并不关她的事。她喜欢这个英国小子。他是位迷人的年轻人,还彬彬有礼,不会过分羞怯,她能看出来无论何时她把他带进老板的办公室,兴奋的火花就会在他眼中闪现。
她也喜欢她的上司。他对她是多么的和蔼和慷慨,从不会指使她团团转。他入职起的这几个月中,他对她始终尊敬有礼,不止一次不仅征求她的意见,还会加以考虑。有些事她仍然还在适应中。
他如何最终会和完美的大使夫人在一起是她永远也无法理解的。那个女人挽在手臂里时也许还不错,但是在无意中听到玛丽亚对他丈夫说她无法理解为何给他派了个“妈妈型”作私人助理后,Gertje立刻就把她打入另册。当然她会始终对玛丽亚有礼,但不会比所必需的更多。
她觉得给维戈奥兰多的电话号码是对的。无论奥兰多的意图是什么。另外,维戈·蒙坦森是个成年人。如果总是做错误的决定,他不会年纪轻轻就在职业生涯中走得这么远。
她坚决地关上档案橱柜,恰好此时维戈走出办公室,递给她另一叠他审阅过的文件。
“我想这是最后的了。我要走了,去庆祝遇见我妻子的20周年纪念,你知道怎么联系到我,不过只在你必须时。”他转到拐角处,然后转回身。“一旦我出席艺术展,一个国家紧急事务电话会让我感觉重获自由。”
他们俩都笑起来。
“行了,阁下,那可是艺术。”Gertje嘲笑道。
“那不是艺术,那令人厌烦;那些政治家给人的感觉是,他们持有的艺术观点就是把我挂到墙上!”维戈转转眼睛,而后又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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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多坐在英国大使馆一间办公室的杂物间里,手里拿着他的手机。
他想要给维戈打电话,倾听那个男人抚慰人心的声音,安排他在某处见面交谈,继续他们在他家晚餐的那个夜晚中断的事情。只是变得显而易见的是,维戈正尽最大所能地避开他。每次他打电话时,他的秘书都给他一个没有说服力的借口,好几次他利用午餐休息时间步行到那里,也没能在她那通过。无疑她被下了命令,不能让他进去。因为他没有维戈的直拨号码,他将不得不再次被那些看门狗仔细盘查……
他知道自己已走得太远,但是他非常确信年长男人不仅承认他的感觉,而且也给出了一些这感觉是相互共有的暗示。只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因为他们不能在一起,对维戈来说拒绝这感情,选择和玛丽亚的简单而舒适的生活,也许很容易。
但是奥兰多无法忘怀维戈的手在他背上缓慢游移的方式,故意从容不迫地感觉每一寸筋骨和肌肉。慢慢折磨着奥兰多,他甚至不能承认感受到维戈温暖的手爱抚着他的感觉有多好,因为他们女人的目光正落在他们身上。
奥兰多在每次早晨独自淋浴时手淫,想着真正抚摸维戈的感觉,吻他,和他做爱。今天早上他几乎被撞破,当时他没听见凯特走进他们的小浴室。显然他在释放时没能保持沉默,因为她问他是否没事。他向她咕哝了些什么,害怕如果他把头探出浴帘外,她会看到他晕红的面色。
“该死!”
奥兰多飞快地站起身,抓起挂在门钩上的外套。
再来一次。他要再去一次维戈的办公室,要求放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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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奥兰多,我很抱歉。” Gertje 克丽森斯同情地看着奥兰多一脸多么失望的表情。“听着,坐一会儿,让我来给你倒杯咖啡。还是茶,你喝茶的对吧?”
奥兰多摇摇头。“你给他我的电话号码了?”
“是的,亲爱的,我给了。”
他努力想微笑。“谢谢,Gertje 。”然后转身离开。
“奥兰多……”当他转回身,他能看出她显然在犹豫。“……今晚去艺术博物馆。有一个美国印第安人艺术展览的开幕式。这……”她翻她的抽屉,“……是维戈富余的邀请函。我总是要一个,以防万一他和蒙坦森夫人不能一起到。”
一个大大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他跨了两步上前,用手抱住她的头,在她唇边来了个响吻。
“别做任何我不会做的事。”他跑出办公室时,听到她在后面对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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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白天时间在格林伯根做水疗。她可以随意去在比利时的美国女士俱乐部,即使花费时间在这种大多数移居国外的女人都会做的事情上面,并不是她的人生目标。她享受的只是和周围人一样被纵容。
她穿着一件奶油色的棉质汗衫,小衬裤,没戴胸罩,正在占据大部分墙面的巨大浴室镜子前自我欣赏。她没看出和今早有什么不同。仍然相当骨感,缺少一个真正女人的曲线,她担心不够丰满的胸部不能完全撑起胸罩。感谢上帝有神奇胸罩。即使她有些肌肉,也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她想,因为这个维戈是多么喜欢她。她的皮肤感觉细腻而柔软,毕竟在白天他们已经给她做了面膜和脸部泥浴。
当她轻柔地抚摸平坦的小腹时,她注意到维戈正站在他惯常的位置,靠着门框。
“陌生人……喜欢你所见吗?”她挑逗地问他。
玛丽亚看到维戈慢慢地脱掉他的衬衫,走到她身后。当他用胳膊环抱住她时,他赞美地呻吟着。“嗨玛丽亚,你闻起来像玫瑰,皮肤摸起来像丝绸。”
他的触摸轻柔,很快就令她皮肤发麻,她向后倾身感觉他靠近自己。他亲吻她的脖颈,慢慢地对着她的臀磨擦觉醒的勃起,同时把手滑向她的小腹并伸进她的衬裤。
玛丽亚正在享受眼前所见的维戈崭新的一面。他从来都不是最富于冒险精神的床伴,但还算是个可靠的丈夫。只是现在,她盯着镜中的自己,他正亲吻她的肩膀,用手指慢慢环绕抚摸她的阴蒂,令她湿润。
她将手伸到身后,解开他的裤子。他的手指在她身上的感觉令人惊异,不过事实上看见他所做的同样让她心跳加速。她想要感觉他进入自己,想要趴在水池上,让他撞击她,同时看着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来吧,维戈,让我看看你做的。”
这让他抬眼看见镜子里的景象,他天蓝色的眼睛有一点失神,双唇由于亲吻她的脖颈而红艳湿润。她的头发松开了,当她再次把头发别好以免挡住她的脸时,他微笑起来。他将自己的长裤和短裤都滑落到地板上,甩开它们,而后蹲下身脱下她的衬裤。
“我要看你干我,维戈,就在镜子前。你是不是喜欢这个?”他把她推倒在水池上,粗鲁地插进两根手指,她拼命地吸气。
她抬眼看见他咧嘴笑着。“你绝对是湿透了,玛丽亚。”
“好啊,你还指望什么?”
感觉到他抽出手指进入了她,她呻吟起来。他在她里面的感觉很美妙,她相当清楚他是她曾拥有过的最慷慨的爱人。她只是希望两个人在镜子里融合的醉人景象不会让他太快高潮,她要那持续到最后。不过他其实并没有在看。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握着她的臀部,他在她脖子上沉重地喘息。
他开始慢慢移动,她觉得自己需要更多,她想要掌握主动,事实上这比起他们敢做敢为地在镜子前做爱要寻常得多。从住进这房子时起,他们俩就都非常讨厌这镜子。突然之间它变成了宝物。
玛丽亚直起身,维戈随之远离了水池,坐到了盖着的马桶座圈上。他们落坐在那坚硬的表面上,他紧抱着她,气喘吁吁。她发觉从他们坐的位置,可以看见两人在两个水池间的全景。她慢慢分开双腿,向后倾身,她能看见他深埋在她体内,他的勃起由于她的体液而闪亮湿润。他的胳膊环抱住她的腰,她再次向前倾身,以便她能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用来支撑,她开始骑跨在他身上。起初慢慢的,她发现这样很容易改变一点角度直到他能撞击到那一点,只要适量的摩擦就让她气喘呻吟起来。“哦,维,真是太棒了,维戈。”
当她加速而他开始向上穿刺,他把双手移到她的肋部来支撑她的动作。镜中的景象令人兴奋,她看见自己正骑跨在他美丽而坚硬的勃起上。她感觉到紧绷感在腹内积聚,她知道自己即将高潮,好像她长时间没有高潮过一样。维戈也分开双腿,将她的腿推得愈加分开。这让她失去了平衡,不过她抬眼看去,看到他的双眼,带着激情的暗黑盯着闪亮镜面中的他们俩人,这景象将她推向高潮边缘,震动环绕着他坚硬的勃起。她能感觉他将头埋在她脖颈间,喃喃说着什么,听起来像是“对,对,就现在”,同时他的动作也变得不稳而痉挛。
她跌落到维戈现在已绵软的身躯上,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他们甚至还没有接吻。在她身下他的身体火热而汗湿。
“你还好吧?”她低语道。
“对,”他嘶哑地说,“只要给我一分钟。”
她从不舒服的位置上站起身,感觉他滑出了自己的身体,她意识到无论他们要去何地,他们俩都需要先冲个澡。
随后,他们有一个艺术展开幕式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