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asmineskie
配对:VM/OB
级别:PG13
译者说明:翻译本文是对都灵一点小小的精神补偿。因为我“污蔑”她们家开花的新发型不好看(偷偷地说:就是不好看嘛,不过现在长了,又很帅很酷了)。希望这小文能博都灵一笑,或是心中一动也好。
“你确定?”维戈问。
奥兰多哼了一声。“一点没错,傻瓜,”他向后靠在椅子里,翘起脑袋,“剪吧。”
维戈挑起眉,挥舞剃刀。“从你让我用一把锋利的家伙给你剃头至今,已经有一阵了。可能存在危险。”
“与你有关的每一件事都很危险。”
“每一件事?”
奥兰多闭上眼睛。“每一件事。就从我们相遇的那时起。记得吗?”
维戈靠近些,小心地让刀刃避开奥兰多的皮肤。“我一件事都不记得。”他抓起奥兰多一缕齐肩长的头发,很快地剪掉了海盗头。“这就是年纪大的好处之一。每天我的脑细胞都在被谋杀。”
“饭桶,你记得我们相遇那天的每件事。”
维戈当然记得,不过他喜欢逗弄奥兰多。“提醒我一下,”他说。
“你拿着一柄剑。”
一柄重得该死的剑,他刚刚习惯掌握它。这是维戈认定的能习惯那柄剑的唯一方式,那样他就不会让阿拉贡在银幕上看起来像是一个不胜任的笨蛋,于是他拿着那个该死的家伙到处跑,就像阿拉贡会带着他的剑去中土世界任何危险的地方一样。
“你拿着一张弓,”维戈说。
他将手中那缕头发剃掉了几英寸。头发落在地板上。海盗正在再次消失。
虽然是奥兰多在剪头,维戈却感觉像是从自己肩头卸去了份量。
“一张大弓,”奥兰多微笑起来,“比你的大。”
“别再提那个。记着,我有——”
“你有剃刀。我知道!快点干吧!”
“我可以把它都剃掉。”
奥兰多咯咯笑起来。“我想你最后这么做——”
维戈弯下身子,以吻封缄。“是的,我会的,”他挨着奥兰多的双唇说,“不过我是唯一能看到那的人,所以如果我有点遗漏,也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要一个彻底糟糕的发型,就别引诱一个拿剃刀的男人。”
“你的剑干过更危险的事,”奥兰多咕哝着说。
维戈望进那性感的棕色眼眸。“我一直在用我的剑做更危险的事。”想起来了,现在他就愿意进行某种摧毁。
奥兰多猛然喘息。“先完成头,再来完成我。”他的一根指尖拂过维戈的双唇,停在他下巴上的凹陷。
该死。
剪完头。没错。
维戈抓起一大把浓密的头发,削下去。
“哎哟!”
奥兰多闪开,摸着他被虐待的头皮,脸都皱了起来。
“别动,”维戈说,“你给了我一个以创纪录时间完成这工作的明确鼓励。”
“如果你再这么做我就收回鼓励。我最后还得能见人。”
的确。
“好吧,我减速。我知道你喜欢慢慢来。”维戈带着特有的卧室语调说。
维戈很满意地看到奥兰多在椅子里微微动了动。“该死,”奥兰多自我调整着说,“你在戏弄人。”
维戈觉得,谁更戏弄人的问题只是一家之言。不过他已经慢了下来。就一点儿。他还有自己的身体某部分需要调节。
生活总是最终取决于寻找与奥兰多之间的平衡,不过维戈不在意。一点都不。甚至一开始时就不。
他们相遇是在体育馆——维戈一直在那里琢磨他的演技,练习在风云顶上和戒灵的战斗。奥兰多一直在练习刀法。维戈只是把他当作体育馆里模糊人群的一部分加以注意,就和其他体育馆里一样,每个人都在进行自己例行公事的艰苦训练。只不过在这里,代替举杠铃和健身器材的是,男人们用刀剑和样子邪恶的弯钩来武装自己。
维戈专心致志于自己的动作,步法和挥剑的动作都要配合替身演员的动作调度。他还没有和自己的剑建立起一种联系,他将自己与周围的一切隔绝,竭尽全力要让利剑化作他手臂的延长。
其他演员都知道,不到维戈完成练习并脱离出阿拉贡的脑海,他们是不会去打断他的。不过奥兰多可不是其他演员。
带着汗津津的热情笑容,奥兰多放下他的双刀,跳过来,为了见见新来的阿拉贡。很不幸,他没有等到维戈完成他一直演练的一段战斗表演。维戈差点用阿拉贡的剑给奥兰多来了一次很不必要的削发。
从这疯狂的开始,他们迅速发展出一段友谊。奥兰多是感知型,维戈也是——只对“对”的人。奥兰多是个野性急躁的年轻人。维戈也有自己的狂野青春。虽然维戈对周围的新人很腼腆,但对奥兰多他从不会感觉到害羞。尽管如此,他还是过了段时间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爱河。多数人都以为他是那个最后鼓起勇气承认他对奥兰多感觉的人,但是实际上不是。奥兰多才是一直支配他们关系平衡的那个人,即使是回来以后。
维戈尽可能快地剪完奥兰多的头发。奥兰多的设计师之后会对此啧啧称奇的,不过今天是奥兰多的生日,当他在洛山矶下飞机时,他决定要马上剪掉海盗头,于是维戈被迫从命。
“大功告成。”维戈说。
奥兰多朝下看看椅子底座周围的一堆头发。“这么多头发。你有没有给我留点?”
维戈伸过来一面手镜。“要不要看看?”
奥兰多用两手胡撸胡撸头发。根根直立,让他看起来像个庞克式牧羊犬。“噢,不。等等再说。我现在想看的是你,”他抓住维戈的手腕,把他拉近,“来我的生日宴会吗?”
奥兰多的正式生日宴会是在今晚。又一个观看与被观看的活动,不过至少这次他能请一些亲密的朋友。
“我不是一直有参加吗?”维戈说,“那地方有个非常体面的后门——”
“不。”奥兰多的目光认真起来,“这是我三十岁的生日宴会。走前门,好吗?”
维戈脚下动了动,寻找他片刻前还拥有的平衡感觉。“你确定?”
“对。”温柔一吻,呼吸交融。“我确定。你知道吗?我已经厌倦了我们的名字永远不能在一起出现。”
“我知道。”
他们再次更深地亲吻。奥兰多抓起维戈的手,坚定地放在他的胯部,自己摩擦着维戈的手掌。
“我们去之前还有时间。”奥兰多说。
“我们要做?”维戈曲起手指,自然地摸索到奥兰多需要触碰的那点。
“对。然后我们洗个澡,看看你到底在我头上干了什么,是否你需要做出些解释。”
“我只能告诉人们,我用我的剑攻击了你。”
奥兰多笑起来,声音该死的深沉、嘶哑、性感。“嗯,他们到如今也许已经看出端倪了,你不觉得吗?”他伸出手,如同在强调重点般地穿过牛仔裤捏捏维戈。
对,他们也许已经看出来了。
维戈的手指拂过奥兰多已短短的头发。他真的不介意海盗发型。古怪发型是种职业病。他自己的头发就油亮地往后梳,如同他多半时间都把脑袋泡在油轮里一样。他要好好洗洗头发,为了今晚他只是作为维戈而存在。这是唯一的适合。毕竟,海盗已经不复存在,奥兰多又恢复到仅仅只是奥兰多。
明天?谁知道呢。不过今晚他有个生日宴会要参加——还是走前门——明天顺其自然吧。今晚——今晚的庆祝是为新一年,为新发型,为又一个和谐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