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级别：NC17开始了
首先映入奥兰多眼帘的是维戈的微笑面容，马上随之而来的是震惊的混乱场面。
猫咪早早地就悄无声息地跟在奥兰多身后，在门打开的刹那冲到了前面，现在都已经下到一半楼梯了。
“该死！”奥兰多大喊，从维戈身边挤过去追猫咪。幸运的是那家伙太胖了，那略微环绕的楼梯下去很困难，还没等它跑到走廊下，奥兰多就抱起了它。他们住的地方邻近非常安全，总会有人把前门半开着，只是为了让送食品或书的人可以方便进来。奥兰多一直对这个习惯有点紧张，害怕有一天公寓会被抢，不过他也愿意在压力重重的一天工作之后，只需要开一扇门而不是两扇门。
现在可不是这样的时候。
猫咪在他怀抱里蠕动着，当他把那家伙搬进屋时，今天里是第一次奥兰多的手剧烈的疼起来。他示意维戈赶快跟上他，不过维戈跟得还不够快。
猫咪扭动着逃出了奥兰多的怀抱，奥兰多用力之后有点累了，他尽可能快地猛地关上门。猫咪撞到了紧闭的门上，同时，维戈发出了一声大叫。
“妈的！”
奥兰多转过身发现维戈抓起左手靠近嘴。行李袋已经从维戈肩上滑下来，大敞着落在地板上。“我把你的手夹门上了？”
维戈摇摇头，低声诅咒着。他举起拇指，奥兰多能看见它被门微微夹了一下。指甲的一边已经破了，下面的皮肤变成了紫色。
“太对不起了，天啊，对不起。”奥兰多说，搂紧维戈的腰，把他领进厨房。“我是个笨蛋。”
“真的没事。”手指在抽搐，维戈磋着牙说。该死的疼，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你的错。”
奥兰多紧皱眉头，捏捏维戈的腰。“到水池这来。”维戈跟着奥兰多，把手伸到龙头下，冰凉的水冲刷过拇指，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我弄些冰块，好吗？”
“好的。”维戈柔声说。
奥兰多从冰箱里舀出些冰块放在一条柔软的毛巾上，犹豫地把它递给维戈。“真不敢相信我这么笨手笨脚，”他脸颊通红，嘟囔着说，“我真的很抱歉，维戈。”
维戈手指上的重击开始减弱了，他朝奥兰多露出个小小的微笑。“别这样，我该躲开的。不过，米兰达告诉过你关于我是怎么在嘴唇上留下疤的故事，对不对？”
奥兰多点点头，维戈的笑容舒展开。
“还不如说我笨手笨脚更确切。”
奥兰多长舒一口气，靠近维戈，在自己裹着绷带的手上检查着那撞伤的手指。
“有一点流血。我给你拿个创可贴，好吗？”维戈没有答话，只是将右手热烈地抚上奥兰多的后背，将他拉近。当维戈的唇贴上他时，奥兰多发出最微弱的气喘。
“见到你真好。”维戈再次亲吻奥兰多低声说。他们的双唇交融又分开，只是为再次温柔的重聚。
“闭嘴，”奥兰多仍旧握着维戈的手说，“我把你的手夹在门上了。”
“是手指。”维戈纠正说，他亲吻奥兰多的颈项，一路往下直到奥兰多裸露锁骨上的柔软肌肤。“而且我想我还活着。”
“维戈，”奥兰多气喘吁吁，努力想移开。“那……”，当维戈贴在脖颈上的嘴张开时，他浑身颤栗。“噢，维戈，”喘息从口中溢出，短促，间断，又迅疾，“只要让我给你拿个创可贴。”奥兰多再次尝试，往后移动靠到水池上，维戈的嘴继续那微妙的诱惑。
“就一会儿。”维戈埋在奥兰多的脖颈里说。他亲吻奥兰多的耳根，微微笑起来，奥兰多绷紧了，低叹一声。“痒吗？”
奥兰多呻吟着，手掌抚上维戈的头发。“我不知道。我也许灵魂出窍了……”
“呣，那么让我再试试。”轻柔得仿佛没有惊动，维戈的齿尖在奥兰多脖颈上游移，舌尖跟随着那微微的刺痛。“这个怎么样？”
奥兰多靠着案台颤抖，扭开身，他满脸晕红，双眼暗黑。“我去拿创可贴，你坐在沙发上。”
没等年长的男人做出反应，奥兰多就从维戈那里转开身，笨拙地走进浴室，摸索着电灯开关和柜子门。他双手抖个不停，感觉胃有点翻腾。
不过不是不好的那种，不是。
奥兰多在今晚之前就决定，他信任维戈。他可以信任他的触摸。
拂开灼热面颊上的卷发，奥兰多抓起一盒创可贴，走进客厅，发现维戈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正在检查他的袋子。猫咪气乎乎地待在沙发的另一头，专心地盯着维戈。
“我觉得你的猫咪正在策划对我的进攻，”维戈在奥兰多进来时抬眼说道，“只要我能说服它和我组成联合阵线，我也许就知道向你进攻的最佳方案了。”
奥兰多咯咯笑起来，绕过沙发。“他和我是一边的。你不是吗，你这个大笨蛋？”
猫咪打个哈欠，跳下沙发，离开房间，直奔厨房里他最爱的位置——暖气通风口上睡觉去了。
“现在只剩你和我了。”维戈说，奥兰多在他旁边坐下来。
“手指怎么样了？”
“疼，不过这不出意料。我把手夹在门上了。”
奥兰多转转眼睛，放下那盒创可贴。“是你的手指。”
“我需要手指。”维戈佯装愤慨地回答。
“做什么？”
“写字，吃饭，进攻，”维戈满不在乎地说，“你知道的，那种事。”
“我该害怕喽？”维戈笑起来，再次让奥兰多牵起他的手。
“如果你愿意被攻击就不会了。”奥兰多像是仔细想了想，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创可贴，撕掉了封皮。
“我从来没被攻击过，所以我真的无法提供答案。”奥兰多机敏地说。他小心翼翼地包上那拇指，把两边的胶布按在一起。“好了。现在……”奥兰多低下头，温柔地亲吻那指尖。他抬起头时，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害羞地微笑着。“全好了。”
这实在无法抵御，维戈双手捧起奥兰多的脸，抚摸那柔软的肌肤。“我觉得我已经被击败了，被我自己内心的防卫击败了。”他低声说，而后他们双唇相接。
奥兰多闭上眼，放弃了任何克制，与维戈一同沉沦。他们的口唇同时张开，分享热烈的喘息和浓烈的湿吻。在纤弱的眼睑后，奥兰多看见了许许多多，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找寻维戈的双眸时，他们俩都微笑起来。
“我给你带来些东西。如果它有点……愚蠢，就告诉我。”维戈说道，打破了只有短促喘息相伴的沉默。奥兰多往后坐坐，看着维戈朝后探进行李袋，拿出了一小盒纱布。“你说因为你小气没有买更多的纱布，所以你吃东西时嘴里一直会有凡士林的味道，”维戈解释说。
奥兰多接过盒子，咧嘴一笑，“谢谢。”
“这有用吗？”
“对，可以裹在上面一层，”奥兰多轻声说，“对不起，我被这些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谢谢你的关心。”
“我当然关心，你不用客气。”他的手再次摸索到奥兰多的脸，奥兰多将自己的手放在维戈肩上。“那么你的手怎么样了？”
“越来越好了。”
“真的？”
奥兰多让两人的唇贴在一起。“真的，”他在吻中喃喃而语。
这是一个长吻，严格来说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意图，奥兰多把维戈的肩膀往前拉，鼓励那男人彻底上了沙发。维戈继续吻着，发觉自己跪在了奥兰多上方，将他后背压在了靠垫上。
“你的手指怎么样了？”奥兰多问，抵抗着那轻柔的后推。
“没有感觉，”维戈回答，这话部分属实。手指因抽搐已麻木，而且这也是他此时最不想关心的事。
奥兰多害羞地微笑起来，“你想要感觉？”
“和你在一起不可能不想。”他的唇落在奥兰多唇上，奥兰多毫不费力地仰面躺下去，当维戈靠上来时他气喘吁吁。维戈没有问，只是在行动，奥兰多分开双腿好让他安置在中间。
除了他们饥渴的双唇，他们的身体并没有接触，维戈小心注意着不要压到奥兰多的手脚。
“你不会伤害我，”奥兰多在急促的深吻间说，“到这来。”
维戈无法抵抗，陷落在奥兰多的双腿间，他仍旧非常轻柔，让他们的身体靠在一起。感觉到他们身体的契合，奥兰多抑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唇间。
“这样好吗？”维戈低声说，向上抚摸奥兰多的身侧和脖颈，感觉奥兰多纤瘦的臀部在他身下抬起来。
“是的。”奥兰多喘息着回答。
维戈的手摸索到奥兰多的肩膀，按压着那里绷紧的肌腱，按摩他，抚慰他。奥兰多穿着的灰色汗衫低开到他的锁骨，那大大的V型领轻易地就散到一边，于是维戈能看见那柔软肌肤下肌肉的脉动。
“你真美，”维戈喃喃地说，俯视进奥兰多浓密睫毛后的双眸。
“谢谢。”奥兰多把脸转向一边埋进了靠垫，闭上双眼。这赞美让他蠕动不安。
“我能……”不过奥兰多没有听也没有看，他只是点点下巴，维戈的嘴落在他肩膀时，他倒抽口气，腹内热流绽放，自然奔放地灼烧。维戈欣喜于奥兰多臀部的片刻颤动，他短促迅速地舔过奥兰多的肩膀，而后移动到他正抚摸着的脖颈。
几乎刚碰到那，奥兰多就张口喊了一句“噢”，伴随着模模糊糊的呻吟，前后都迷失在衣服的混乱中，气喘吁吁。
维戈小心翼翼，却没有踌躇。他想要慢慢地拆解奥兰多，再向他展示他可以重新组合他。他的双唇从奥兰多的喉咙顺滑到年轻人的耳朵，张开口轻咬着耳垂。
奥兰多浑身颤抖，维戈用嘴衔着他的耳垂。
“噢，噢……”奥兰多叹息着，双腿分得更开。
这不是维戈所能控制的。他的臀就在奥兰多分开的修长双腿间向前挤压，俩人都呻吟起来。奥兰多的硬挺贴着维戈，他抬起身，欲望用力挨上维戈所提供的摩擦。
能够给予维戈感到高兴，他亲吻着奥兰多的嘴和下巴，同时慢慢摇摆他的臀部。
“天啊，”奥兰多上气不接下气，“我抖个不停。”
“没关系。”维戈柔声说。他摸索到奥兰多的手腕，轻轻地握着它们，实际上是把它们扣在一起。拇指抚摸着纤细手腕上的肌腱，伴随他臀部的节奏按压。“你喜欢这样吗？”
奥兰多呻吟着，“对，维戈。”
“我能抚摸你吗？”维戈问，放慢他轻柔的推进动作。他的右手向下爱抚着奥兰多的胳膊和身侧，静止在那纤瘦的臀部上。“如果你不想我就不——”
“不，”奥兰多低声说，他棕色的眼睛睁开，凝视着维戈的眼睛，“我想要你做。”
“你曾经……”
“没有，”奥兰多再次说，“不过我想要。我真的想要。”
维戈的手在奥兰多的臀上展开，移动着滑到了灰色睡衣上衣的下面。那肌肤柔软而温暖，从臀部到底端肋骨，维戈用手指描摹着柔软的体态。奥兰多屏住呼吸，抬高臀部碰到了维戈的臀。他们的欲望碰在了一起，奥兰多的头向后仰，后背紧紧弓起来。
“妈的，”奥兰多嘶嘶作响，“妈的。”
“奥兰多，”维戈开口说，手平抚过奥兰多的腹部，又移上他结实的胸膛，“你曾经摸过你自己吗？”奥兰多没有立刻答话，于是维戈触到那挺立的小小乳尖，用手指捏捏它，以引起注意。
“噢！”奥兰多喊起来，眼睛大睁开，“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有过，我是说，我没办法做到。也许我比较小时有过，不过我完全不记得……”
维戈亲吻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滑到奥兰多的后背下，就停在那柔软棉质睡裤的腰带上。
“那么你怎么解决？”维戈埋在奥兰多的脖颈间问。
奥兰多脸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和胸膛上，维戈能看见。而且他想要看见更多。他把奥兰多往上拉了一点，抓住灰汗衫的下摆往上拉，拉过了奥兰多的腹部和胸口。
维戈不请求，奥兰多也不反抗。
汗衫拉过了奥兰多的头，小心地从胳膊和手上脱下来，而后成了被遗忘地丢弃在地板上的一堆棉织品。
维戈再次握住奥兰多的手腕，亲吻那纱布。“如果你不能抚摸自己，你怎么做？”他又问，将温柔的吻印上奥兰多的手掌和每一个指尖。
“我没有……”奥兰多在那轻柔的触碰下翻腾，“我真的不认为我能解释——”
“没关系，”维戈打断他，注意到奥兰多手指上微微的紧绷，“哪一天展示给我看？”
“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维戈将臀向下压，发出一声粗嘎的叹息，“对，我想要这个。”
而后维戈亲吻奥兰多的胸口，用舌探寻每一根肋骨的凸起。
“你喜欢这样吗？”
奥兰多的臀放松下来靠着维戈的臀。“天啊，我喜欢。”
维戈亲吻绯红的肌肤，双唇挨着那温暖的胸膛，而后慢慢轻舔一边的乳尖。他的舌平展着舔上去，奥兰多高喊起来，抓住了维戈的头发。
奥兰多因那触碰而发出嘶嘶的声音，不过他受伤的手指陷得更深，仍旧抓着头发。
维戈微笑起来，把整个乳头含进口中，牙齿擦过那敏感的蓓蕾，轻轻拉扯。奥兰多的勃起只隔着裤子衣料而再次碰上他时，他大声地呻吟。
维戈想要感觉那欲望在他手中，于是他起身跪坐在自己脚后跟上，就在奥兰多的双腿间。“如果你想让我停下来就告诉我。”他说，奥兰多又圆又大的眼睛甚至瞪得更大了。
“我信任你。”
他们分享了一个微笑，维戈的双手享受着奥兰多的肌肤。他两只手在奥兰多身侧上下游移，惊奇于那纤细光滑的躯体。从无法媲美他成年时奢华的童年时代起，维戈就有一双结茧的大手，他发觉自己握着奥兰多的臀时，拇指几乎能相碰。
他粗糙的皮肤令奥兰多全身颤栗，他的手指刚刚探入奥兰多睡裤系着的腰带下时，两人都预期地呻吟起来。
维戈迅速地解开了带子，不过还没有把睡裤拉下来。他看着奥兰多硬挺的曲线在睡裤下悸动，那敏感顶端形成的小小湿印透过了衣料。
“是不是感觉很好？”维戈隔着布料握住那凸起，没有抚摸，只是握着。
奥兰多呻吟着点点头，紧咬着嘴唇。
“很快会感觉更好。我会展示给你看。”带着给予奥兰多介绍性基本入门的念头，维戈有力地抚摸他的勃起，贪婪地看着奥兰多向上摆动他的臀部，渴望更多的触摸。
维戈想要给他更多。他凝视着奥兰多双眼，慢慢地将睡裤褪下奥兰多渴望的欲求。维戈不想让他太过自我，于是他把睡裤留在了奥兰多的膝盖上方。
奥兰多专注地看着维戈，脚趾在靠垫里都蜷缩起来，他想象维戈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想对了，可是他没想到他会如何反应。
维戈摸索着勃起直到那顶端，手指覆盖上那湿迹。维戈退开片刻，从地上抓起了行李袋。“我希望你不会认为我太放肆，”他打开了袋子柔声说。奥兰多迷惑地看了他一眼，维戈手里拿着一小瓶润滑油。“我想抚摸你，不过我不想伤害你。现在那里的皮肤已经太敏感了。”
奥兰多的眼中闪现过理解。“这大概是个好主意。”奥兰多喘息着说。
维戈微笑着打开了管，把润滑油挤到手上。他小心地把一些润滑油涂到奥兰多的勃起上，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现在前戏结束了。维戈的湿手紧握住奥兰多膨胀的勃起，剧烈地喘息着。
“该死！”奥兰多大喊，整个身体都在跟随维戈的手运动，“噢，天哪，这……”
他们双唇交融，维戈一次又一次地抚摸奥兰多。每一次的向上撞击都扭曲到那疼痛的顶端，湿润的手指汇聚起更多的体液。这已经超出奥兰多所曾想象的，这是水乳交融。
奥兰多的手抓住维戈抽动的手，亲吻变得狂野。
奥兰多手上的绷带蹭到维戈的指节，这举动如此微妙的充满情欲，维戈感觉颤栗贯穿他整个后背。
维戈从奥兰多嘴上移开时，耳朵听见了最细微的呜咽。奥兰多双眼紧闭，肿胀的双唇分开。
“维戈，维戈，”奥兰多呻吟着，让自己跟上维戈的手，“就是那。噢，噢！”
维戈的手抚摸过奥兰多勃起的顶端，柔顺地上下抚弄顶端那敏感的包皮。这让奥兰多气喘吁吁，臀部猛然失去了节奏。
“我从没……维戈！我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的后背和双腿间大汗淋漓。所有的激情紧紧缠绕在他的肚腹，一触即发。
维戈只是朝他一笑，另一只手往下移，握住了奥兰多的球体。
真是够了，奥兰多弓起身，无声地高潮，每一条肌肉都紧绷又美丽。静默拍打着他们的耳膜。
而后奥兰多坍倒下来，在沙发上喘息着，抖动着，犹如一片颤栗的树叶。
“这太令人惊奇了。”他低声说，维戈继续抚摸他耗尽的欲望时他低声呜咽。他们的手仍然挨着。“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做。”维戈柔声回答。他慢慢放开奥兰多疲软的欲望，抓起搁在他身上的手握住。奥兰多像是融化在了靠垫里，长出一口气，维戈捏捏他们相牵的手。“还活着吗？”
“希望如此。”奥兰多说，一个虚弱的微笑浮上面颊。而后慢慢睁开双眼，他的手离开了维戈的手。他不太确定地触碰维戈的臀，为将他另一只手轻轻放在维戈牛仔裤下的欲望凸起上而寻找勇气。
“你不用，”维戈声音嘶哑地说，“这是为你……”
“我想要。”奥兰多按了按手掌，维戈吸口气。“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我没法像你对我那样抚摸你。”
“那是另一码事，”维戈说，喘息更深了，“不过我想先给你展示一下。”
奥兰多的微笑变成了羞涩。“和我去床上。”他的手又按了按，维戈发出粗嘎的呻吟。
“好的。”他会做奥兰多说的任何事，他无能为力。他用鼻子爱抚着奥兰多汗湿的脖颈，亲吻那里的脉动，感觉它在唇下加速。
“不过你得让我起来，”奥兰多说，在亲吻继续时呻吟着，“维戈……”
维戈猛然抬起头，咧嘴一笑。“对不起。”
他们都站起来，奥兰多提上裤子，有点虚弱。他的手仍有点颤抖，他无法系起带子。他发现自己的确不想要那样，因为高潮遗留的亮迹都在他的臀和腹部上。
“需要帮忙吗？”维戈问，还没等奥兰多回答，他就跪在了地板上。一只坚定的手握住奥兰多的臀，维戈向前低下头，彻底地舔舐奥兰多肚子上的体液。
遇到这样的情形，奥兰多发觉自己轻易就发出一声惊讶的喘息。他非常吃惊地感觉到他的欲望又硬了起来，他的大腿在维戈的亲吻下颤栗。
奥兰多的勃起顶到了维戈的下巴，维戈柔声笑起来，回报以凌乱的亲吻。他口中的湿热迅疾又满带感激，奥兰多穿过他金色头发温和滤过的双手让他知道了这一点。
“再来，”奥兰多低声说，当维戈遵命地舔舐迅速硬挺起来的勃起时，他的脚趾疼痛地蜷缩起来，“呣。”
维戈配合这种情绪，嘴只衔着那顶端，沐浴那过分敏感的肌肤。奥兰多的膝盖因那感觉几乎软下来，动作继续时，他不得不在维戈肩上稳住自己。
维戈的舌只得到了三次长品，而后奥兰多轻轻推开他。
“我要……”奥兰多的脸更红了。
“我还不想让你来。”维戈说，奥兰多像是因这情形而目光迷离，维戈不禁对这样子露齿一笑。“你的皮肤太柔软了，”他最后一次亲吻奥兰多的欲望顶端，而后也站起来，“去卧室？”
“拜托。”
***
奥兰多靠着枕头仰面躺下来，注视着维戈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外面街灯灯光映照着他美丽的身体轮廓。维戈拥有强壮的身体，比奥兰多更富于肌肉，也更结实，奥兰多发觉这身躯令人愉悦。
维戈走上前，坐到床上，奥兰多刚好能看见年长的男人已多么硬挺。
“躺下来，”奥兰多在黑暗中柔声说，“仰面躺。”
维戈照他说的做，懒洋洋地抚摸着自己，好释放些紧绷。
“别摸你自己，”奥兰多又说，“如果我不能摸，你也不能摸。”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好吗？”
维戈忍不住对奥兰多紧张的统治欲咯咯笑起来。他放开了自己的欲望，点点头。“当然。随你想要什么。”
“这是我想要的。”奥兰多脑子里深思熟虑了一番，而后小心翼翼地把一条腿摆到了维戈身上，成功地骑跨在年长男人的臀上。肉体间的突然接触让两人都拼命地呻吟起来。
奥兰多的臀向后碰到了维戈的勃起，挨着疼痛肌肤的摩擦让他神志迷狂。他的双手立即探到了奥兰多的臀，靠着他向上摆动起来。
他们一言不发。
奥兰多朝后移动套牢了维戈的勃起，紧靠着那坚硬的肉体摆动着他的臀。维戈高喊起来，向上穿刺，发觉自己在奥兰多的双臀间磨碾。他已如此迫近高潮，只需片刻。
这是奥兰多。他的奥兰多。他们轻松地和谐律动。
维戈弯起膝盖，让奥兰多把手掌撑在上面。
刚一触到膝盖时奥兰多喊起来，他的手剧烈的灼痛，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彻底压倒了刺痛。维戈在他身下的感觉值得他付出更多的疼痛，付出远远超过现在的疼痛。
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向后撞击，和维戈一同呻吟。
他们的速率加快，还没等奥兰多明白过来，维戈已经向后移远了些，于是他们的欲望擦到了一起。
“对，对，对，”奥兰多低声说，维戈湿滑的手滑下来包裹住他们的硬挺时，他一再地呻吟。奥兰多太入迷了以至于没注意到维戈已摸索到润滑油，并挤到了手上。维戈快速有力地抚摸，奥兰多发觉这刺激超出了所能抵御的。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脚挤压进床垫，他的手紧抓着维戈的膝盖。
疼痛不复存在，维戈注视着奥兰多夹带着一声嘶哑的呼喊，再次高潮。维戈自己也迫近了，他的球囊紧绷，勃起拉紧到疼痛，当奥兰多的喷发落到他胸口，他再也无法抑制。
他在自己的手中向上穿刺，高潮猛烈来临。
奥兰多虚脱地倒在他身上，汗湿的身体紧靠着维戈，沉默无语。维戈只是搂着他，抚慰折磨着年轻人躯体的剧烈颤抖。
他们靠在一起，都保持着这不舒服又粘乎乎的姿势，但却毫不在意，因为他们的双唇贴成一线，他们的心亲密敲打着彼此。
亲吻化为了呵欠和鼻间的爱抚，很快变成了柔和的鼾声。
在闭上眼之前，维戈贴近地注视着奥兰多，看着阴影拂过他的脸，黑暗晕染了他纤长的睫毛和浓密的发丝。
不过再多的黑暗也无法掩藏他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