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级别：NC17
奥兰多因为一种微微刺痒的感觉醒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感觉还在继续。他第一个念头是他的手，不过随后头脑从睡眠中清醒，周围的情形变得清晰。
他朝下看去，自己的身体在晨光中不知羞耻地裸露着，他看见维戈在轻咬他的臀。轻咬还在持续，奥兰多忍不住一声柔声呜咽。
维戈抬起头，而后他们目光相会，他靠着奥兰多的肚子微笑起来。
“早上好，奥兰多。”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奥兰多的双手立即摸索到维戈带胡茬的脸颊，指尖描摹着年长男人颧骨的鲜明曲线。
“嗨，”奥兰多轻声喘息着回答，“几……几点了？”
“差不多六点。”维戈的舌尖探索奥兰多的腹部，双唇沿着柔软的肌肤向下游弋。“我很快要去上班，不过首先……”维戈的亲吻落在奥兰多胃部，往下穿过苗条的臀部。
“首先什么？”奥兰多在床上颤抖着问，手轻轻揉搓着维戈的头发。
维戈一只手滑到了奥兰多的背后。“我会展示给你看。”
挨着奥兰多欲望的第一下触碰温和而干燥，维戈润泽的双唇只是挑动过那肿胀的肉体。不过奥兰多还是呻吟起来，已被情感洪流所湮没。
“这一次，”维戈喃喃而语，温柔流连的亲吻从勃起的根部直至最尖端，“我要你高潮。”维戈转过头好让脸颊栖靠着奥兰多的欲望，用他微刺的胡茬呵痒那敏感的肌肤。奥兰多颤栗起来，手指更深地陷入维戈的头发中。“我要你在我嘴里高潮。”
“妈的。”奥兰多低声咒骂，维戈微笑着，对着那炙热的肌肤张开了口。他吮吸欲望的整个长度，用舌描画那肉体。奥兰多在床上翻腾，双手紧紧捏住维戈的头发以至于它们开始刺痛。
他的臀在维戈的触碰下缓慢起伏，当滚烫湿润的灼热环裹住他欲望顶端柔软的肌肤时，他的臀猛地不规则地抬起。
“维戈。”奥兰多呻吟着，欲望越来越多地吞入维戈口中，他双眼紧闭。
维戈把他整个含在口中，舌头挨着奥兰多的欲望平展，咽喉无情压迫着绷紧的皮肤。奥兰多无法抑制，忍不住将背向上弓起，勃起在维戈口中不规则的穿刺。
“对……对不起。”奥兰多低声说。他气喘吁吁，腿上、背上满是汗水。维戈只是笑笑，再次低头裹住奥兰多的欲望，鼓励推进。这对奥兰多来说太过了，特别是当维戈后退，甜蜜地舔舐那顶端时，他整个身体紧绷到像是要折断。
他的双手滑下来握住奥兰多的臀，按摩着向低处游移，前后爱抚着那褶皱。
而后过分转变为稀缺，维戈的嘴突然离开了奥兰多的欲望。
“你现在还不能来。”维戈解释着说，奥兰多只是呻吟。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
维戈咧嘴一笑，吻了一下奥兰多的大腿内侧。“马上。”他的嘴又回来了，沿着奥兰多的大腿向下，直到他探索到紧绷的球囊。他不太确定奥兰多对他打算做的会做何反应，不过他准备找出答案。
当维戈用嘴含住那脆弱的肉体，只微微一吸，奥兰多就高喊出来。
“拜托。”奥兰多喘息着呻吟，维戈遵照请求轻轻地舔洗。奥兰多濒临爆发，他颤抖着拉起维戈的头。“拜托。”他再次说，维戈微笑起来。
“你喜欢这个？”
奥兰多点点头，放松了对维戈头发的紧握，砰地落在床上。“拜托。”
“拜托？”维戈轻拍了两下奥兰多的臀，年轻人低沉地叹息。
“让我……”
“你知道，你现在真的脸红了。”维戈指出说道，他的双手滑下来握住奥兰多兴奋的欲望，现在顶端已有细珠般的湿润。奥兰多再次叹息，抬起臀。
“让我来吧。”他轻声说。
“当然。”维戈回答，没有片刻犹豫，他深深地将奥兰多含进口中。
“噢，噢！”奥兰多喊起来，弓起身，很快就在维戈的喉咙中崩溃。高潮时他颤抖着，而后虚弱地倒下来，软软地摊在床上，气喘吁吁，咯咯轻笑。
“什么这么好笑？”维戈微笑着问，逗趣地擦擦嘴。
“你在戏弄我。”奥兰多说，双眼懒洋洋地睁开，对上维戈的目光。
“也许有一点。”
“混蛋。”奥兰多回答。他虚弱地坐起来，倾身靠在维戈身侧，亲吻那里的肌肤。“你好大的胆子。”
“我知道，这是纯粹的自私。”
“我绝对是一无所获。”
他们的双唇贴在一起，双手聚拢在两人之间，轻轻相牵。奥兰多低头看维戈的手，目光聚焦在那轻微碰伤的拇指。
“你的拇指怎么样了？”
维戈捏捏他的手算是回答，奥兰多长舒一口气，两人的唇再次融合。他们分开时，奥兰多满脸晕红，眼皮沉重。
“你什么时候必须得走了？”奥兰多问。
“其实是半小时前。”维戈亲吻奥兰多潮湿的前额，“我得洗个澡，露个面。肖恩没法一个人管理那些新员工。我多想我能留下来。”
“没关系。我是不是随后某个时候还能见到你？”
“如果我下班后突然出现怎么样？不过还是会晚……”
奥兰多捏捏维戈的手。“拜托。”
两人相视一笑。
***
奥兰多双手捧着一杯茶，坐在厨房桌子旁，看着猫咪埋头咀嚼它迟到的早餐。这家伙活该被它自己憋死。
“我知道，我知道，”奥兰多微笑着嘟囔。他长长呷了口茶，“你的早餐晚了，我很抱歉。”
钟敲十一点。奥兰多咧嘴一笑，整个早上他都在微笑。
“你必须得原谅我，不过我是被其他的事担搁了。”
猫咪立刻抬起头，像是在认真琢磨奥兰多的话，随后又热切地大吃食物去了。短笑一声，奥兰多站起来，把空茶杯放在水池里，在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柔和日光下，懒洋洋地伸展。
维戈走后他几乎立即又睡着了，只是九点时，被过度热心的猫咪给弄醒了——它尝试想通过坐在他脸上闷死他。奥兰多这些年从没睡过这么晚，所以他决定这个早晨纵容一下自己。他把闷闷不乐的猫咪推到一边，又沉沉睡去了大约一小时，直到他被电话的尖锐铃声唤醒。
他不理会电话，直到电话应答机自动接起来，而后他从床上跳起来去接电话。维戈在电话上，柔声诉说着种种快乐又情欲的事情，奥兰多接起电话时上气不接下气，脸红透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断了什么？”维戈问候道，奥兰多只是笑。
之后奥兰多花时间解开手脚上的纱布，惊讶于它们的状况。他的手复原得很好，脚也有进步。他把这部分归功于美皮通，当然，也是因为他最近更好地照顾自己。
当他发现美皮通的盒子空了时，这让他安心。
“你会好的。”他对自己说。他挑剔地看着镜子，不过今早他发觉没必要老想着自己的错误。事实上，他真的觉得他看起来相当不错。睡眠良好，头发也不太乱。“你就会好的。”
现在，泡完一个长澡，吃完一小顿早餐，他盯着厨房的窗户外。树木几近光秃，一层薄薄的雪覆盖着人行道和停车场。外面一定很冷，不过阳光温暖着奥兰多。
猫咪像是在思考同样的事情，它跳到案台上，面朝着半打开的窗户。它的尾巴卷到腿上，和奥兰多一起望着窗外。
“我们今天做什么？”奥兰多抚摸着胖家伙问道。猫咪打着哈欠，咕噜咕噜作响，弓起身子享受抚摸。奥兰多向下抚摸那柔软的脊背，当他突然看到猫咪的尾巴时，他发出了最微小的喘息。
阳光下，尾巴的白色尖端是粉红色的。
“什么……”
而后门铃响了。
“你别动。”奥兰多怀疑地盯着猫咪对它说。维戈画了猫咪的尾巴？他对这想法傻傻地笑起来，走向门口，打开门，看见伊利亚站在走廊里，戴着粉红的编织帽和配套的手套。
“在你开口前，我要说这是我奶奶织的，”伊利亚飞快地说，“它们是以前的圣诞礼物。”
“我正在猜想她到访图书馆了？”
伊利亚做了个苦相，点点头。“她的眼光不是一直这样的。”
“不过粉红色真是配你。”奥兰多开玩笑，伊利亚只是叹口气，走过他身边进了屋。“说到粉红色……正好我让你看看这个，”奥兰多关上门又说道。他转向窗户，可猫咪不在那了。“猫咪哪去了？”
“正在干它通常干的事。”伊利亚说。奥兰多立刻看向那几乎空了的猫食碗，猫咪正在收拾早饭残局。
“说得有理。看它的尾巴。”两人都蹲下来，伊利亚做个鬼脸。
“你真的该给它洗个澡了。”
“我不是要给你看那个。”奥兰多回答。
“我知道，我闻见了，我没看。它还没吸引来苍蝇。”
奥兰多只是转转眼睛，轻轻拉起了猫咪的尾巴。那尾巴尖是白色的。
“嗯，我在这看什么？”伊利亚问。
“我发誓，就在你过来前，他的尾巴是粉红色的。”伊利亚挑起一边眉毛，摘下一只手套，把手按在奥兰多额头上。
“没发烧。好的，你没生病，”伊利亚慢慢说，“那么就是疯了。”
“我没疯！维戈……”奥兰多声音低了下去，有点脸红，放开了猫咪的尾巴，那家伙烦恼地看了他一眼。
“维戈怎么了？”
奥兰多别开脸站起来。伊利亚眼睛瞪大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奥兰多！”
“什么？！”
“你这个小荡妇！”伊利亚大笑着喊起来，“维戈昨晚在这过夜，是不是？”
奥兰多感觉体内像是在灼烧。“或许……”
“他做了，是不是？”伊利亚脸上带着万分满意的神情，咧嘴一笑，“你睡了。”
“没有！”奥兰多尖叫着喊起来，伊利亚站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遮住脸。
“你就是，我能看出来，”伊利亚认真地说，“我一直都能看出来。”
“不，你不能，这太荒谬了。”奥兰多脱开身，反唇相讥。
“直直地看着我眼睛。”
“这太幼稚了。”奥兰多叫喊着抱怨，伊利亚扳过他的脸，于是他们目光对视。沉默在他们之间徘徊片刻，伊利亚仔细地研究着奥兰多。
他退后一步，点点头。
“什么？”奥兰多问，伊利亚只是眨眨眼，“什么啊？！”
“没什么，”伊利亚说，竭力隐藏迫近他表情的微笑。
“我们没做爱！我甚至不认为我可以想这个……我觉得，”奥兰多喋喋不休地说。
“我没说你做了。”
“你说我……”奥兰多脸红了。
“睡觉了。”
“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
伊利亚耸耸肩，奥兰多呻吟起来。
“我们只是……抚摸了一下，”奥兰多飞快地说，“开心了？”
“狂喜，”伊利亚回答，走进奥兰多，拍拍他的背，“今天你是个男人了。”
“那你是什么，还在裹尿布？”
“哎哟。”
“你活该，”奥兰多回敬地拍在伊利亚背上，在桌旁坐下，“那么，你过来除了嘲笑我还有什么事？”
“噢，我只是来嘲笑你，”伊利亚微笑着坐下来，“噢，我正打算请你和我一起午餐。想想也许你还是有点愿意看看除了卧室天花板以外的其他东西。你知道，换换风景，伸展伸展腿脚——哎哟！”
奥兰多在桌子下面踹伊利亚。
“我看你的脚康复了，”伊利亚揉着他的小腿说，“你说呢？”
奥兰多微微笑笑。“让我拿上外套。”
***
“那么到底什么那么重要，我们非要在我的办公室里谈？”肖恩跟着他走进来，维戈关上门问道。
肖恩胳膊交叠在胸前，清清喉咙。“今早你不在这。”
“我有私人事务，”维戈把脸转开说，“我就晚了个把小时。”
“是四个小时，”肖恩纠正道，“个把小时是两三个小时。”
“我真不明白这有什么问题。没有我，你和米兰达干得就很好。”
“只是因为你拥有这家餐厅，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肖恩尖刻地说，“我现在做了很多你该做的工作。我帮你把这里搞成这样。我希望当你说你会来时，你能说到做到。”
维戈皱起眉，往后坐了坐。“我是你的上司。”
“那就履行职责，”肖恩严厉地说，“你想给新员工留下什么印象？没错，我们是一个很随和的团队，不过我们不想他们以为他们可以随便翘班。我不想他们拿你当借口。”
“肖恩——”
响起了一声敲门声，而后是米兰达柔和的声音，“维戈，肖恩和你在一起吗？”
“我在。”肖恩回答，狠狠地盯了维戈一眼。
“二线上有你的电话。”
肖恩走向门口。“好的，就等一分钟。”他最后一次转向维戈，“你想上那名单，你就必须投入工作。”甚至没等维戈想想如何回答，肖恩就打开门，迅速走了出去。
***
他们走出餐厅，奥兰多套上手套。“他真的不让你过夜？”
伊利亚点点头。“他说客房没有干净被单之类的。”
“古怪。”
“我对他有不好的感觉，”伊利亚认真地说，“这可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个嫉妒的混蛋。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看丽芙的方式？有点不对劲。”
“嗯，”奥兰多深思熟虑地说，“她喜欢他，我相信她的判断。”
“她把我们晾在一边，我得说那可不算最佳判断。”
奥兰多笑起来，正打算套上另一只手套，这时他注意到某些非常古怪，却又令人惊喜的东西。他手上的纱布，在维戈前夜给他的纱布的外层，充盈着彩虹的色彩。
他猛然停下脚步，举起手，开心地微笑起来。
伊利亚向前走了几步，而后发现奥兰多没有跟上来。
“奥利，什么……”
“看。”奥兰多脱下另一只手套，看着白色的纱布在阳光下慢慢变幻着色彩。
“同志以纱布为自豪，还是怎么的？”
色彩暗淡了。
“是不是我陷入爱情变傻了？”奥兰多问，没理会伊利亚的说笑。
“当真？”
“我从来没喜欢过这些纱布，”奥兰多柔声说，“我猜是种自觉意识。”
奥兰多咬着嘴唇，双手合拢。就在他的双手上面，沿着手指、指节到手腕都色彩斑斓。
“现在我一点都不在乎它们。”
***
这天下午稍晚时候，演员们正在跟伊恩进行放松时，肖恩走近维戈。
“我需要跟你谈谈。”肖恩平静地说。
“是跟我谈还是跟我发牢骚？”维戈甚至没有转身面对肖恩。
“如果这是指之前的事，你知道我是对的。”
“别当伪君子，肖恩。我们两个都同样错过过时间。”维戈有点冷漠地说。
肖恩叹口气，转身靠近维戈。“好吧，我不想争论。”
“那你想要跟我说什么？”维戈终于看着肖恩。真的看着他。他眼睛红红，面孔苍白。“你还好吗？”
肖恩摇摇头。“听着，我需要请一周假。”
“但是我们已临近最后期限了，”维戈断然地说，“而且你已经用了你的休假。”
“我知道，”肖恩惨兮兮地说，“我要去伦敦。”
“出什么事了？”
“你真的关心？”肖恩问，维戈能看见他眼中涌起的眼泪。
“我当然关心，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父亲……”肖恩擦擦眼睛，走近一步，“我父亲今早去世了。”
维戈皱起眉，一只有力的手放上肖恩肩头。“我非常遗憾。我甚至无法想象你的感受……”
“就这么回事，”肖恩乖僻地说，对上维戈的目光，“我不遗憾。”
***
奥兰多没有应门，维戈轻轻转动门把手，惊讶地发现门开了。公寓里一片漆黑，维戈轻轻关上门，将身后的门锁上。
他沿着月光的小路走进客厅，发现奥兰多蜷缩在沙发上时，他温柔微笑起来。他的膝盖蜷起贴到胸上，猫咪在他怀抱里呼呼大睡。
维戈在沙发旁跪下来，卸下肩头的紧张感，看着睡着的年轻人。他过了糟糕的一天，不过现在一切看起来都值得。
这很有趣，不过维戈已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维戈将一只温暖的手放在奥兰多肩上，奥兰多动了动，他张开嘴打了个小呵欠，眼睛慢慢地扑闪着睁开。
“维戈？”奥兰多问，声音粗哑带着睡意。
“对，是我，”维戈抚摸着奥兰多的胳膊应道，“睡了个好觉？”
“啊哈，你什么时候到的？”奥兰多疲倦地坐起来，碰醒了猫咪。那家伙走到沙发尾端，又蜷起来睡了。
“就几分钟前。你知道，你让门开着。”
“我刚睡着，我没打算睡的，”奥兰多又打了个呵欠说，“是不是很晚了？”
“过了十点，”维戈柔声说，“我没想吵醒你，不过我觉得你也许睡床更舒服。”
“如果你留下我会更舒服。”奥兰多微笑起来，靠进维戈怀里。
“好的，”维戈亲吻奥兰多的面颊，“算你运气好。”他们都不太稳当地站起来，走向卧室时，奥兰多在维戈怀里摇晃着。“你要不要换绷带？”
“嗯，”奥兰多喃喃低语，小心不要撞到任何东西，“不用，我之前已经换了。”
“不错。”
他们到了床边，奥兰多坐下来，拉着维戈的胳膊。维戈走近，当奥兰多把脸贴在维戈大腿上时，他微笑起来。
“我收起了绷带，”奥兰多低声说。他在维戈裤子上落上一个湿吻。“谢谢你。”
“不用谢。”
奥兰多更多的按压，鼻子爱抚着维戈的腿。“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永远都不告诉你。”维戈微微眨了眨眼说。
“那么好吧。”奥兰多喘息着说。他双手搂住维戈膝盖后面。当奥兰多的双唇徘徊在他臀上时，维戈呼吸急促。
“也许你该躺下，”维戈拂开奥兰多脸上的一缕卷发，“你累了。”
“我刚醒。”奥兰多语调低沉地回答。他将脸颊轻轻贴到维戈的腹股沟，维戈不得不抑制一声呻吟。
“奥兰多，你不必……”
奥兰多发出不满的声音，更加用力挤压。“我想要。你不想要我做？”
而后维戈呻吟起来，捧起奥兰多甜美的面孔，他的棕色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我当然想要你做。”
“很好。”奥兰多低声说。他能感觉到脸颊下的硬挺，像是给予他默许。他鼻子蹭到了裤子上的拉链，双唇探到了拉链头。“我近来不太擅长拉链，”他说，“我要即兴发挥。”用牙咬住拉链，他轻轻往下拉。
“妈的，”维戈嘶嘶作响，只是眼前所见就已让他的腹股沟疼痛紧绷。
奥兰多很满意他把拉链拉到一半时，就能看到维戈短裤的布料。他的手滑上维戈的腿和臀。他默然地拉下裤子，裤子落到地板上时，布料悉嗦作响。
维戈脱掉鞋，踢掉裤子，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奥兰多的脸。
“让我知道我是否做得对，”奥兰多的双手抚上维戈的腹部，“好吗？”
维戈只是点点头，奥兰多曲起手指伸进了短裤的旧布料下。他轻易地就把它拉了下来，当布料蹭到维戈坚挺的欲望时，他尽可能的轻柔。
“对不起，”维戈喘息时他说。
“没关系。”
奥兰多微笑着握住维戈的臀，将头栖靠在维戈平坦的腹部。“我很高兴你今晚过来。”
他的双唇沿着维戈的肌肤轻柔滑动。
“我想见你。”维戈声音颤抖地回答。
奥兰多的嘴在维戈臀上张开了。
“这是糟糕的一天。”
“出什么事了？”奥兰多轻咬着维戈的臀问道。
“肖恩的父亲去世了。”
奥兰多撤开了一些，不过胳膊仍紧紧搂着维戈的腰。“我很遗憾。”
“他不遗憾。他和他父亲从没和睦相处过。我无法说我会责备他。那男人从来都没有同情和理解。”
奥兰多皱起眉，眼睛闭上了一会儿。“我从没了解过我父亲。”
“我不知道。”
“没关系。”奥兰多睁开眼，向上朝着维戈微笑，“让我给你快乐。”
维戈试着要回答，但是奥兰多太快了，鼻子爱抚着他的腹股沟，到处舔吻。当奥兰多的双唇触到他的勃起时，他无法遏制住呻吟。
“噢，妈的，”他呻吟着，他的双手滑上那卷曲的头发，注意不要抓得太紧，“奥兰多……妈的。”
“好吗？”奥兰多问，舌头平抚着那顶端。
“远不止是好，”维戈发出嘶嘶的声音，“就一直……妈的，一直那么做。”
奥兰多照做。这也许不是维戈曾得到过的最好的口交，不过他再也不想要更多了。
维戈是在奥兰多的口中高潮，他是在奥兰多紧拥的怀抱中入睡，当他醒来时，这一切会再次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