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级别：NC17
“好的，小心这里。奥兰多。奥兰多！”维戈伸出手抓住奥兰多的胳膊肘。
“我可以自己来。”奥兰多说，胳膊绞在毛衣里。他正打算用缠着绷带的双手——右手腕还打着石膏——脱掉外衣。他们刚从医院回来，奥兰多在回来的一路上全然沉默。现在他们在奥兰多的卧室里，城市的灯光照进昏暗的公寓。
“我知道你自己可以，”维戈轻声说，“我只是想帮忙。”
奥兰多叹口气，垂下胳膊。“好吧。”那简略的语调让维戈皱起眉，不过他总算可以轻易靠近了。
他把厚厚的毛衣拉过奥兰多的肚子和胸口，手指偶然蹭到了奥兰多的胸口。奥兰多在触碰下颤抖。“现在呢？”他问。
“举起你的左手。”维戈说。奥兰多照做，维戈轻松地把袖子从奥兰多胳膊上脱下来。奥兰多不得不对自己承认，维戈比自己做得有效率多了。“现在是脑袋。”维戈把毛衣拉过奥兰多的头，而后小心地把衣服从他的右胳膊和石膏上脱下来。衣服蹭到了奥兰多的指节，他忍不住轻声呜咽。“对不起，”维戈低声说。
“没关系，”奥兰多态度软化下来，轻声说，“我很抱歉。”
“你没理由道歉。”
奥兰多微微笑笑，倾身靠着维戈，他们的胸口相碰。“我不是想对你没好气，……也许只是今天我感觉非常脆弱。”奥兰多把头靠在维戈肩上说道。维戈长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奥兰多依偎着他。这是他所熟悉的奥兰多。他双臂环抱着至爱的身躯，来回爱抚那纤瘦的脊背和身侧。奥兰多在抚摸下几乎立即兴奋起来，在他耳畔叹息，发出维戈喜欢听见的喜悦的声音。
“你必须小心行事，”维戈把奥兰多抱满怀，终于说道，“你过了糟糕的一天。”
“通常我会说这是过程应有的代价，不过过去的这几个月太有趣了。”奥兰多平静地说。他把脸埋在维戈脖颈里，贴着年长男人的肌肤平静地深呼吸。“顺便庆祝餐厅上了名单。我想要和你庆祝。”他在维戈脖颈上印上一个缓慢湿润的吻。
维戈忍不住一声轻声呻吟，用胳膊紧紧搂住奥兰多。他必须控制住自己，毕竟奥兰多经历了非常难受的一天。他需要柔软的床和睡眠。“你上床吧。”维戈低声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奥兰多头上。维戈发觉，他的头发闻起来有轻微的医院的味道。奥兰多需要上床睡觉。
“还早。”奥兰多反对。
“差不多到你睡觉时间了。”维戈说。
“拜你所赐，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晚了。”奥兰多用鼻子顶顶维戈的耳朵，而后正对着耳朵说，“你必须帮我脱裤子，”他喘息着说，“我觉得我没法应付。”
维戈因为这些话而颤抖。该死。他松开奥兰多，真正地看着他。他目光深黯，不过不是像他们在医院时的那种悲伤。它们是因觉醒而深黯。
“奥兰多，”维戈的话语里带着温和的责备。
“我过了糟糕的一天，维戈。不该再有个糟糕的结尾，对吗？”
维戈伸出手，手掌抚上奥兰多光滑的面颊。维戈曾在那里感觉到过胡茬吗？他觉得没有。奥兰多一直如此光滑……每一处都是。
“你现在身体状况不适合……”
奥兰多将唇贴上维戈的手掌湿吻。“你是不是要让我求你？”
维戈颤抖着，只是想到这念头，渴望就冲击着他的腹股沟。“也许。不，不，因为我们要让你穿上睡衣，然后睡觉。”
奥兰多微笑起来，当维戈感觉到奥兰多的舌头绕着他的中指迂回时，他不得不垂下了手。不幸的是，他的手直接落到了奥兰多的左胸上。他能感觉到奥兰多硬挺的乳尖挨着他的手掌。
为什么他不能脱身？他再次看着奥兰多，男孩近乎气喘吁吁。
“求你，维戈。”奥兰多说，渴望的焦躁语调渲染了他的话语。
维戈近乎违心地摇摇头，“我得照顾你。”
“那就抚摸我。”奥兰多发出类似呜呜的声音，朝维戈的手弓起身，他的乳尖挨着那温热的手掌滑行。“呣。”
这是维戈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知道奥兰多需要休息，他也知道他们需要谈谈。他的世界脱离了轨道，而且是以一种不好的方式。但是他想要奥兰多。
他贴上奥兰多光滑的胸口，手指曲起来揉捏奥兰多的乳头。奥兰多深深叹息，而后在维戈靠近用嘴继续时呻吟起来。
维戈吮吸他的乳头，尽其所能地噬咬。奥兰多僵硬起来，而后又放松，身体靠着维戈的身躯微微松弛。维戈努力想要微笑，歪过头轻舔奥兰多修长的脖颈。
“对，”奥兰多嘶嘶作想，“我需要这个。只是小心点，我有点疼，明天我要长水泡了。”
维戈想，也许他也需要这个。如果奥兰多离开，搬回英国，他们不可能再做这个。他永远都不能再将奥兰多拥入怀中。
“让我把你裤子脱了，”维戈低声说。他帮奥兰多坐到床上，靠近他。“小心你的手腕。”
奥兰多点点头，目光更加幽暗，胳膊放下来靠着床垫。
维戈朝奥兰多的肩膀低下头，慢慢吮吸那里的肌肤。他的双唇往下移到奥兰多裸露的胸口，稍作停留温柔地亲吻每一根肋骨，而后在年轻人的肚脐下张开了口。
他的手慢慢解开奥兰多的腰带，不过他没有解掉它，只是让皮带的两头搭在奥兰多臀上。他抬头看看奥兰多，发觉年轻人的目光热切地锁定他。
维戈微笑着解开奥兰多裤子的钮扣，而后拉下拉链。他解开裤子，露出了奥兰多柔软的红色棉质短裤。他看着奥兰多坦呈在他面前，维戈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倾覆了。
他无法想象他将失去这一切。
摆脱头脑中悲伤的念头，他低下头，呼吸热切地盘旋在奥兰多短裤下硬挺的凸起上。奥兰多因那举动猛地拉起身，维戈再次微笑起来。
“该死的挑逗。”奥兰多嘟囔着，左手摸索到维戈的脑袋下方。
“我吗？”维戈问，倾身靠近，亲吻包裹着的欲望。“你不是一直都能最终得到你想要的？”
奥兰多想要回答，却发觉呼吸被掠走，维戈张开口吮吸。这刺激让奥兰多差点在床上翻腾起来，维戈继续接纳那包裹着的肉体。挨着勃起的织物变得又湿又滑，当维戈舔弄那顶端时，几乎变得过分。
他不确定他能承受多少。
“维戈！”他剧烈喘息，裤子被脱了下来，短裤也随之脱下。维戈迅速又小心翼翼地把衣服连同袜子从奥兰多的腿脚上褪下来。
当奥兰多完全赤裸，维戈脱掉自己的衣服，渴望地爬上床，安身在奥兰多双腿间。他行动迅速。“我现在是不是挑逗？”维戈问，再次用嘴吮吸坚硬的肉体。奥兰多喊起来，维戈吞进整个长度，用力吮吸。
奥兰多迷失其间，向上摆动他的臀，双手紧抓住被单。他的手腕开始疼痛，可他无法停止，他需要有东西支撑。
维戈放开奥兰多的勃起，只用嘴衔着那顶端。他舔舐那敏感的肉体，双手上下抚摸奥兰多的大腿。“你是不是要来了？”维戈在热烈的舔舐间问道。
“对，”奥兰多颤抖着回答，“不过……不过……别像这样。”
维戈目光闪烁。甚至不用问，他就知道奥兰多想要什么。他最后舔吻了一下奥兰多的勃起，而后爬上床。他的鼻子对着奥兰多的鼻子，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都放在了年轻人身上。
他们目光相遇，维戈的心在疼痛。他不得不控制血管内的涌动，他让自己停下来，不要只是投身进入奥兰多，给予他们两人所需要的。他想要给予奥兰多所需要的。
奥兰多抬起胸口，双手扔紧抓着毯子。维戈抬起身离开些奥兰多，双手攀上奥兰多的手臂。
“放松，”他低声说，吻吻奥兰多的额头。奥兰多叹口气，头向后仰。维戈温柔地哄奥兰多放开了抓住毯子的双手。他亲吻石膏上下的肌肤，把奥兰多的右手臂放在一个枕头上。维戈抬起另一只手。“我不想你离开，”维戈说，惊讶于自己的这句话。
奥兰多闭上眼睛，捏捏维戈的手。“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嗫嚅道，“我……”
维戈摇摇头，将唇贴上奥兰多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热烈，两人都融化其中。维戈把奥兰多的身体往上拉，让他们的下半身诱人地相互摩擦。
他们撤开身时，两人都在喘息。“分开腿，”维戈说，奥兰多立即照做。维戈将臀压上奥兰多的臀，他们的欲望一起滑动时，两人都呻吟起来。他们彼此慵懒地推进，寻找着放松的节奏，让快乐渐渐积聚。维戈双手撑住奥兰多的臀，每一下向前穿刺都将那柔软的身体向上顶。奥兰多的腿环绕在维戈的腿后，将维戈紧紧搂在怀中。
“不要走，”维戈喘息着说。
“我哪也不去，”奥兰多回答，“我就在这。”
很快愉悦开始盘旋而上，兴奋到维戈不得不让自己从奥兰多紧拥的怀抱中摆脱出来。他吻了吻奥兰多的双唇，而后伸出手去拿床旁边桌子上的润滑油。润滑油从他们前一次做爱后一直开着，已经用空了一半。
维戈让自己置身奥兰多分开的双腿间，用润滑油湿润了手指。奥兰多把背往下滑了些，维戈的手指沿着他的褶皱前后滑动时，他闭上了眼睛。
“你想要这个？”维戈问，探索到奥兰多的入口，手指在上面扫过。
奥兰多低声呻吟，眼睛猛地睁开，对上维戈的目光。“对，”他说，“你呢？”
维戈的一根手指伸了进来，深深插入，精确地弯曲起来。奥兰多大叫一声弓起了身。
“对，”维戈认真地说，“我想要这个。我永远都想要这个。”
“妈的，维戈，”奥兰多呻吟着，“多些。”
维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毫无停顿地继续让奥兰多臣服。他的动作令奥兰多左右翻腾，汗湿床第。奥兰多压下身子迎接维戈的每一下穿刺，每一次维戈的手指撞击到那一点都令他高喊出声。
很快维戈就足以抽回手指，这令奥兰多沮丧起来。
“求你，”他抱怨道，“维戈。”
维戈挤出一大团润滑油到手上，涂抹奥兰多的秘穴。冰凉的润滑油涂上去时，奥兰多浑身颤抖。
“快点，”奥兰多说，维戈无法抵御。他抹了两下自己的勃起，而后对着奥兰多压上。
“还好吗？”维戈问，奥兰多点点头。维戈将奥兰多的腿分得更开，自己的臀朝前推顶，勃起撞击到奥兰多的入口。维戈进入时遭遇的抵抗是如此紧绷，让他在快感中颤栗。
维戈进入时奥兰多没吭一声。他兴奋到紧张，整个身体都绷紧。
维戈寻求释放这种紧绷，半退后，再巧妙地刺入。他继续抽插，而后再次撤回，奥兰多长吟一声。
“就是那，”奥兰多叹息着说，双腿再次环绕上维戈的腿。维戈伏身在奥兰多身上，尽其所能地缓慢摆动臀部，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拆解奥兰多。他越刺越深，直至每一次深入他们的身体都完全契合，维戈的球囊轻柔地拍击奥兰多的臀部。
“太棒了。”维戈透过牙缝说，几乎无法自控。这太值得了。奥兰多迷失在愉悦中，朝着维戈移动，不住呻吟。他的勃起坚硬而湿润地挨着他的肚子，他的肌肤火热而汗湿。
维戈不知道这是如何发生的，不过节奏开始由轻柔缓慢而变得有力迅猛。奥兰多不再呻吟，他在哀号。他的左手抠进维戈的背，他迎向维戈一下又一下的穿刺。
维戈无法抑制更猛烈地向奥兰多推进。伴随每一次抽插，奥兰多的身体就将他吞没，紧握不放。维戈的头垂下来，让自己向奥兰多挺进。“天啊，”他呻吟。
他们的身体开始朝后向床头板移动，床头板开始扣击墙壁。维戈双手握住奥兰多的臀，他将奥兰多的背从床上抬起，这样他可以向上抽插。这一举动让奥兰多弓起后背，当维戈反复正确无误地撞击他那一点时，奥兰多近乎尖叫。
他们彻底失去了控制，这不是维戈开始时想要的。他想要给予奥兰多的是缓慢、平稳、完美。他也不想伤害奥兰多。他早该完全承担后果，不过对他的手腕已经造成最多的伤害。
当奥兰多再次呼喊出他的名字，他意识到控制的念头是多么愚蠢。这不是真的，他不需要这个。
他向下看着奥兰多，用湿润的手握住年轻人的勃起。奥兰多的眼睛猛地睁开，他在咒骂。
“维戈，求你！”他喊道。
维戈低下头，用力亲吻奥兰多，唇齿乱撞。他的手握紧奥兰多的勃起，毫不犹豫地抽动。
只几下奥兰多就咬着维戈的舌头高潮了。奥兰多重重跌在床垫上的同时，维戈也高潮了。
黑暗中他们的身体胶着在一起，双手相互寻觅，双唇彼此探索。
“今天我无法相信你还是你。”他们分开以求呼吸，奥兰多说道。
“你还好吗？”维戈亲吻奥兰多的脖颈问道。
“别以为我又骨折了。”他回嘴说。
维戈努力想要微笑，但是自我怀疑又浮出水面。“奥兰多……”
奥兰多将一根包扎着的手指贴上维戈的唇。“今晚不要，好吗？”
维戈皱起眉，紧紧拥住奥兰多。“好的。”沉默在他们之间徘徊片刻。“你知道，我爱你。”
奥兰多在维戈颈上一吻。“我怎么会如此幸运？”
“真是不可思议。”维戈柔声说，停下话语，只求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