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9/06 | 教室别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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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级别:NC17
 
维戈望望公园四周,不禁对着阳光微笑起来。阳光映照在小小的人工湖面上,孩子们正在尽情享受假期时光。他的手指不停地翻转着手机。
他鼓起勇气,把手机伸到耳边。
铃铃。
尽管维戈听到的是沉闷而寻常的铃声,不过他确定无疑地知道,在电话的另一头,对一首涅磐乐队的经典歌曲进行了可恶篡改的铃声正在厚颜无耻地鸣响。
铃声停止前他们一定是在齐唱,而后一个有点心烦意乱的声音答道。
“喂?”
“奥兰多?”
“等一下。”
维戈听着电话里拖拖拉拉的脚步声,夹杂着咒骂的道歉声,以及从公共场所逃离时调节的呼气声。维戈咬着嘴唇,努力克制那种不自觉的嫉妒,他嫉妒那些奥兰多正挣扎摆脱的人,那些人会请他喝一杯,会推搡陌生人撞到他身上,会接受一个感激的吻当收条。
背景里的噪音突然消失了,紧接着是一声放松的叹息。
“对不起,伙计,我在酒吧里听不见你声音。”
“现在是三点。”维戈说道。他听见电话的另一头喷出一声笑声。
“现在是假期。只有两个理由离开酒吧,其中之一还是因为保镖。”
现在轮到维戈哼着笑了一声。而后他沉默下来,努力寻找下一个话题,好听起来既不责备,也不过分占有欲。
他听见熟悉的划火柴声和典型的随之而来的深呼吸。
“那东西对你没好处。”他说道。
“我没看见你戒啊。”适当的玩笑回应着接上来。
“噢,这对我来说已经太晚了。”维戈假装伤感地说。
一个长长的停顿,慢慢呼出口气,而后奥兰多说,“并不晚,”话就停住了。
维戈听见又一声深深的呼吸,他微笑起来。他几乎可以在头脑中描绘出奥兰多,他站在“终点”(应该是酒吧名字)外,距离被临时围起来的“东十”有几扇门远,他坐在一面矮墙上,每天早晨那上面的水槽都要冲洗干净呕吐物。
“不是说我反对,不过我觉得除非有什么重要事情,否则你不会给我打电话。”他们放松地沉默了一会儿后,奥兰多好奇地说道。这让维戈猛然回想起自己打电话的原因。
“我是担心,”他说道,希望听起来不会太腻乎,或者太——上帝保佑吧——甜心老爹。“昨天,我醒来时你已经走了。我想也许我让你心烦了,或者……”
“让我厌烦了?”奥兰多打断他,“你低估了我的持久力。”
“那你还好?”
“我很好,维……亲爱的,”奥兰多打断了自己,“我还没准备好让你一早就看见我。我成了鸡窝头。”
维戈没有笑。
“奥兰多?”
“对不起。”奥兰多近乎犹豫地说道,像是他正在寻找正确答案。“那是废话,”他为了解释又说道。
“你不必道歉,”维戈飞快地说,“没关系的。”
“我很好,”奥兰多重复道,声音突然变得很不清楚,“还有别的事吗,有人在等我。”
“不,没什么,我只是关心。”维戈答道,采用了一种很超然的教师腔调来回应奥兰多突然的无礼。
“酷,那我要回我的崇拜者中间去了。”奥兰多再次隔膜地说道。
“好的。我很快会见你。”维戈答道,努力让这话听起来不要太含希望。
“好,没问题。”奥兰多说,随后挂断了电话。
一只大白狗跑了过去,维戈却完全没注意,他盯着电话盯了好久。他不只是困惑于奥兰多心意的突然转变,他是非常的生气。以至于他可以说,他刚刚被无情地甩了,只不过是虚情假意的。
好啊,如果奥兰多能做得到,他也可以。他再次翻开电话,拨了肖恩的号码。
**
奥兰多伸出手,把酒一饮而尽,致意地举起了酒杯。
一个随便的女孩坐在他腿上,千方百计想用吸管偷喝一口,不过奥兰多放下杯子,害她只是在唇间沾上一滴。
当然,他逃脱了惩罚,因为他是奥兰多。
“这是谁?”他的一个朋友多姆问道,他刚坐下来开始分发饮料。奥兰多抬头看看年轻女人,眯起眼看着她的笑容,微微晃晃脸,不得不承认他完全不知道。
她只是几分钟前刚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他腿上。他也没反对,显然她并不重,不过近距离地看,她比他开始预想的缺乏吸引力,有一双烦人的木呆呆的眼睛。他模模糊糊地希望,她的在场不会有损他的声誉。
“我是凯特。”她热切地说,她在他腿上上下颠腾,害奥兰多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奥兰多正忙着对她愈发气人的自我介绍而咬牙切齿。于是多姆非常绅士地来表达尊重,苦命地把每个人介绍给这位无知的金发女郎。
“那么你是?”当多姆忘了介绍奥兰多时,她对着奥兰多耳朵叽叽咕咕。
“我是奥兰多。”他移开头说道,微笑着避免冒犯她。
“啊,真可爱。”她含糊地说,手指向下摸索到他胸口,扑地解开了他的一个钮扣。“我想你是头吧。”
奥兰多朝多姆转转眼珠,多姆捂着嘴笑,奥兰多优雅地向这位散漫的醉酒者笑了笑。
“我是说,”她继续说,“你像是这群人的头,多米是滑稽小丑,”她指着周围的这群人,停在了贝基身上。“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喔,喔!那荡妇是谁?”她仍旧指着贝基问道。气温骤降。
“那也是奥兰多。”多姆说,试图打破骤然紧张的气氛。
“那我现在是谁?”奥兰多带着也许是杀人狂魔式的淡淡笑容问道。
你是缺德透顶,伙计。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堕落。”多姆玩笑地答道,匆忙地进入他们熟悉的幽默风格,那就是拿奥兰多的性经历开玩笑,当然这是一种拐弯抹角的夸张。
那女孩像是忘记了人们几乎不欢迎入侵者的现实,特别是这人还想给你贴上愚蠢的绰号,想把你分门别类。她靠在奥兰多肩上,咯咯笑起来。
“看起来我选了正确的大腿坐。”她在他脖颈上咕哝着。
奥兰多板起了脸,没有必要的用力推开她。她重重跌坐在酒吧的皮椅子上,开始向她旁边的人摇尾乞怜。
奥兰多嘟囔着抱歉,从椅背上抓起外套,突然离开了人群。
他走进寒冷的空气,才意识到已经多晚了。他看看手表,设法努力看清时间。现在是十点四十五。
他拼命招呼一辆开过去的出租车,车没停,他咒骂着。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又点燃一根烟。
“奥利,伙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多姆准备开始滔滔不绝地道歉。
“多姆,闭嘴,我知道的。我不是因为你生气。不管怎么说你是对的。”
“但是你要走?你只是呆在角落里,你要去哪?”多姆匆忙说,奥兰多再次拦车,这次成功打到了出租。
奥兰多打开车门,转头向另一个人。他微笑起来,希望足以安慰多姆。
“别担心,伙计,我只是去做回荡妇。”
他眨眨眼,进了车。
**
电视机责备地瞪着维戈。
他有时会看电视,为了看不同的新闻观点,为了他偶尔沉迷的英国喜剧经典,当然,电视也是他看色情片的工具。
不过他反复被人灌输,叫他该看看一个叫“老大哥”①的节目。几乎所有学生都在谈论它,星期六《卫报》上的节目指南透露,这节目正流行。
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稍稍放下书,目光落在放在咖啡桌上的遥控器。他伸手拿起它,调到了BBC台。他心虚地换到了4频道,他把声音调得很低,以至于他都要竖起耳朵听。
半小时后,他真的开始渴望能把斯图尔特按倒在自己的健身球上,他还正小心琢磨着那个可疑的叫“小猫”的人。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对着电视喃喃自语。突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他跳起来,赶忙在自己被发现前胡乱地关掉了电视。
把遥控器丢出足够远后,他站起来去开门。问候他的这位学生静止了一秒钟,而后差不多离他有六尺远的奥利就渴求地扑到了他身上。
奥兰多双臂搂住他脖子,恨不得吞了年长的男人。维戈暂时屈服了,关上奥兰多身后的门,把他推到墙上,他的舌猛然探入奥兰多口中。
奥兰多抬起一条腿搭在维戈臀上,将他拉进。维戈双手放在奥兰多肩上,推开他。
“嗨。”维戈气喘吁吁地说。
“你好。”奥兰多带着世间最稍纵即逝的笑容应道。而后他又扑向年长的男人,将他拉低,竭力寻求另一个亲吻。
维戈挡开他,把他按在墙上,后退开来,顾不上自己亢奋的觉醒,困惑地微笑着。
“你是不是需要冷静一下?”他问道,让自己和奥兰多之间保持距离。他强烈怀疑答案会是否定的。“你突然间又变友好了。”
“我想要你。”奥兰多答道,弓起身子离开了门,伸出手游走在维戈的胯部。维戈闭上眼,喉咙深处发出愉悦惊讶的声响。
“我解决完了。”维戈说着垂下双手走开了。他朝厨房走去。“你要来一杯吗?”他转过头问,奥兰多直起身,开始跟上他。
“我喝得够多了,”奥兰多如实承认,“我今晚出去了。”
维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正打算要说这显而易见,不过他敏锐地察觉到奥兰多话还没完。
“我出去了,”奥兰多继续说,“我去酒吧了。那里全是姑娘和小子,他们都围着我转。到底怎么了?”
维戈不知道奥兰多要说到哪,不过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听这个。当奥兰多走过来,靠在他面前的案台时,维戈仍旧不面对他。
“我可以跟他们任何一个回家。我认识的朋友,或者新鲜货色,随便他们哪一个。”他转向维戈,后者仍然没有动,手指紧紧握着半满着波旁酒的细细酒杯。两人同时意识到这话是夸大其词,他继续说,“我可以干那里的任何一个人。”
维戈抬起些酒杯,又猛地放下,琥珀色的液体溅到了桌面上。奥兰多低头看着维戈的手,他的双眼因为欲望而眯了起来。
“那你干嘛不呢?如果跟他们上床都那么容易,你在这干嘛?”
“你来告诉我,”奥兰多说道。他抬起自己在维戈胸口前的一只手,曲起手指抚着他的脖颈,轻轻按摩,引得一阵颤栗贯穿维戈的后背。“提醒我为什么我不把那些感恩戴德的小骚货压在身下,狠命地干他们。告诉我为什么我反而在这里,等着被干。”
脖颈上奥兰多指尖的温柔,几乎抵消了他言语的粗鲁,几乎阻止了维戈转身将奥兰多压制在身后案台上的举动。
他紧紧抓住奥兰多的衬衫后摆,纤细的男人发出一声觉醒的深深喘息,他的嘴靠近奥兰多耳边。
“我会展示给你看的。我会告诉你为什么你在这里。没有人能像我这样干你。那些小家伙们不会懂的。”
“没错,”奥兰多哀吟道,“展示给我看。”
“我会展示给你你想要的,那些只有我能做到的。”
他忍不住靠着案台用力碾压着奥兰多,年轻人因为骤然的疼痛喊起来。维戈猛然被唤回了现实。
“怎么了?”奥兰多气喘吁吁地问,维戈身体离开了些,令年轻人的身体微微垂了下来。
“我要惩罚你什么?”维戈问道,自己和身前的人一样喘息不定。“你一直来我这里,好像你已经得到了某种可用来忏悔的东西。”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奥兰多说道,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见鬼,怪异的惩罚……它让我……”
“来得更猛?”维戈替他说完。他从奥兰多身上收回手,分开撑在案台上,这意味着他根本就不碰奥兰多。“你是不是想让我狠命干你,好让你忘了你曾让其他人碰你?这是不是就是为什么你表现得像个荡妇的原因?因为你想让我绑起你或者摁住你,干你干得直到你只知道我的名字?”
奥兰多的意志被消磨殆尽,他大声呻吟,盯着天花板,硬挺的欲望疼痛地抽搐着。维戈甚至没有碰他,然而他已经可以只是因为维戈在他头脑中灌输的景象而高潮了。
“看到了?”维戈说道,奥兰多在他身下软下去。“我禁锢你时你会火烫,我压制你时你会变硬。你想要有人告诉你做什么,可我不会那么做的。”
他从奥兰多身边走开,奥兰多发觉不得不靠餐具柜支撑自己。
“你什么意思?”奥兰多恢复了平衡说道。“你不想要我?”他听起来愤怒又近乎受伤。维戈转过身,靠着沙发靠背。
“我想要你。”维戈老实作答。“我想要你想得都吓到了我,但是不是像这样。如果你需要控制,你得自己来。我不会成为你虚度青春的精神宣泄。”
奥兰多怒视着他,直到他再也无法聚集起更多的愤怒。而后他戏剧性地转过身,不过是未曾预料到的方向,他怒气冲冲地进了维戈的卧室。
**
奥兰多躺在维戈床上,望着天花板。
他的脚后跟偶尔踢一两下床垫,他咬牙切齿,竭力想要解决他苦恼的事。
他脱下衬衫,丢向门口。他的鞋已经整齐地放在床边,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希望维戈进来,靠近他,只是想看看他是否能抵抗这样的他。然而他没有进来。
奥兰多猛地站起来,扭开了门。当他意识到自从他把维戈拒之门外,维戈二十分钟里甚至一动没动时,奥兰多自我辩解的长篇大论还没开口,就已经不见了。
他靠在门框上,交叉起双臂,遮挡住突然间感觉格外暴露的胸口。
“我十八岁。”他隔了一会儿后说道。维戈盯着他,不确定这样一个句子意味着什么。“我总是在水槽边、在床伴房间、在酒吧后面醒来。我在切斯特出去了一晚,醒来时却在都柏林。我总是在不同的地方、在不同的人身边醒来,身上一丝不挂,可是我从没有在某个我想要的人身边醒来。”他叹口气。“你知道,当你和某个人一起醒来,”他继续说,竭力向仍旧没有反应的维戈解释道,“你也许看起来有点乱糟糟,你们得说说话,你们得彬彬有礼,得调调情,还得……”他声音低下去。“如果你不想再见他们,只要你小心,这根本不是问题。可是我关心你在想什么。我真的关心你在想什么。只有你能帮助我,让我通向有益的人生。”
尽管奥兰多青春昭然,然而对于维戈来说,他从没有看起来如此成熟过。诚实让他美丽而成熟。
维戈好一阵没吭声,只是凝视着年轻人。最后他终于得出了结论。
“那么你觉得我能……”他字斟句酌,而后说道,“洗刷你的罪恶。”
奥兰多微微赞同地耸耸肩。“不过我得说我以前没想过这个。是真正意义上的。我只知道,当你触碰我时,我对自己感觉更好。”
奥兰多耸耸肩,转身回到维戈卧室,从地板上抓起他的T恤。维戈跟上他,当他要穿衣服时,握住了他的手,将身体贴在奥兰多身后。
“我现在不惩罚你,”他对着奥兰多的耳朵柔声说,“你是不是仍然会感觉更好?”
奥兰多叹息着,维戈的手在他腹部张开,将他拉近,描摹着那平坦腹部上模糊的轮廓。这是维戈期待的美好回答,他将双唇贴在奥兰多肩上时,这感觉更加深入。
维戈绕到奥兰多面前,一只手抚上年轻人纤细的脖颈,拇指描摹到下巴。他近距离地打量着奥兰多,焦虑的淡淡气息减弱了他的欲望。
“我很抱歉。”维戈柔声说,他不是为他的诚实道歉,而是为他说的任何让奥兰多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的话而道歉。
奥兰多头向后倾,维戈低下来吻他。他在维戈唇下依然温柔,不过却不同于维戈狂暴进攻下的顺从。
相反,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和他未曾预料到的温柔触碰下融化。
奥兰多抬起双手抓住维戈的手臂,将他拉近。维戈只是温柔地将双唇覆上奥兰多的双唇。
他拉着维戈躺倒在床上,垂下来的双腿大张开,好让维戈可以跪在他双腿间。
维戈把脸埋在奥兰多脖颈上,在他的喉间和胸口印上温柔磨人的亲吻。
维戈的双唇探到他乳尖时,奥兰多轻声呻吟,维戈的舌头在双唇间轻弹,让那小小的蓓蕾硬挺起来。
当年长的男人给予他温柔关爱时,奥兰多紧紧捏住维戈的肩膀。
奥兰多不习惯这样,这让他头晕目眩。以前即便是有前戏,也只是短暂的开头,美其名曰放松,而后就进入正题。以前即便是有前戏,它们也不是在他体侧性感惊人的搔痒,不是在他肚子上温柔而饥渴的亲吻,不是在他硬挺乳尖上温柔缠绵的赞美。
他腰间温暖的爱抚简直令他如癫似狂,他几乎忘记了腹股沟疼痛的紧绷。直到维戈的手指危险地靠近他的勃起,情况才有所改变,奥兰多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而僵直了身体。
维戈的手指在奥兰多腰带附近游弋,解开了他拉链上面的钮扣。他随即停下,衣服被拉下来,露出了V字区,他在另一个男人的肚子上印上一个吻。奥兰多的头向后仰起,维戈慢慢拉下拉链,一根手指在慢慢拉开的拉链后沿着奥兰多的分身拖曳而下。
维戈每一步都小心谨慎,较之之前粗鲁的遭遇战,这样的微妙体贴更加折磨人。奥兰多感觉到肌肤与肌肤的每一次触碰,维戈张开的双手放在他后腰上,伴随着紧绷的张力将他从床上托起,维戈的举动渐渐感染了他。那双手向下游移,抓住奥兰多的牛仔裤往下脱,慢慢滑过他的后背他的双腿,而那双唇仍旧挨着奥兰多的臀窃窃私语。
奥兰多的牛仔裤被丢在了维戈身后的地板上,年长的男人回过身,继续将双唇贴在奥兰多的大腿内侧。他抬起头,舌头从奥兰多分身底部一路直舔到顶端。当维戈的嘴触碰到以前从未被触碰过的区域时,奥兰多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维戈没有把奥兰多的欲望吮入口中,只是沿着他的分身一路细细啄吻,舌尖懒洋洋地滑过。即使如此也足以让奥兰多颤栗呻吟,特别是当他斗胆往下看了一眼维戈,看见他也正抬头凝视着自己,同时还在舔吻着他。奥兰多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紧紧抓住了床单。
维戈放开了奥兰多的欲望,这令奥兰多惊惶失措,而后维戈又匍匐到他身上,将无数的亲吻印在奥兰多现在已汗湿的身体上,他抬起身吻他。
“我马上回来。”维戈允诺道,他起身时床微微弹了一下。奥兰多凝视着维戈,他脱掉了T恤走进了浴室。除了耳中自己心跳的撞击声,他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他的欲望渴求触摸,他本能地想抚摸自己。但是他自己的手对于欲望而言,似乎太过粗野下流。抵抗自己让他感觉力不从心,他把手指放在了额头。
他闭上了一会儿眼睛,不过当赤裸的维戈回到他身上时,双眼猛地睁开,维戈倾身覆上他的身体,体贴地亲吻。奥兰多有一阵子想知道,维戈是从哪个该死的地方学会了这种克制,当他弓起臀,用勃起磨碾那个足以与自己匹敌的欲望时,维戈仍旧保持着温柔的触摸。
维戈的手指抚摸着奥兰多的大腿下方,奥兰多抬高腿直到他的膝盖靠在维戈手臂旁。他努力保持这个姿势,维戈的手向下抚摸奥兰多的大腿,沿着他臀瓣的光滑曲线画着圆圈。手指沿着奥兰多的褶皱轻轻刷过,从他后腰低处敏感的涟漪开始,越过他的入口,沿着他的臀缝一路漫游。维戈在那里用力顶了顶,奥兰多因快感而扭动起来。
他在维戈掌中化成了一滩水,当维戈的嘴落到他嘴上,并终于张开双唇时,奥兰多无法也不愿做任何事。不过维戈却没有像他以前经常做的那样将舌头探入他口中,努力让奥兰多平静下来。相反,他邀请奥兰多的回应,将吻化作他意愿的方式。
奥兰多抓住机会,抬起身靠向维戈,将舌头探入年长男人口中寻求维戈的舌。他们的双唇湿漉漉地搅在一起,奥兰多找到了释放他身体紧张的出口,当一根光滑的手指伸进他体内时,他猛然用力靠向维戈。
维戈的手指在奥兰多体内抚摸,远比需要让他做准备的时间长,他在里面引诱,分开手指,比他通常做的还要更加伸展。维戈断开与奥兰多的亲吻,迫使他在温柔舒缓、神魂颠倒,引发他全身回应的触摸下更加放松。
突然间奥兰多脱开身,恳求地呢喃着维戈的名字,带着异常渴望的目光凝视着他。维戈朝他微笑起来,再次亲吻他,他的手指滑出了奥兰多的身体。
维戈转开脸,奥兰多撑起身看见他套上了一个安全套。奥兰多看见他又伸手去拿润滑油,他转开脸,想着要放松,竭力拖延自己的高潮,他想也许这该在维戈进入他时发生。
而后维戈抬起目光看着奥兰多,他压在奥兰多身上,辨析着奥兰多发出的疼痛的嘶嘶声。没什么,奥兰多只是为感觉到维戈再次进入他而狂喜。维戈的骨盆顶到他的后背,他感激地叹息,愉悦地呻吟,维戈开始移动时,他扑闪着闭上了眼睛。
奥兰多抬起双腿,夹在维戈背上,年长的男人驾驭着他,速率缓慢而从容。奥兰多把手臂伸过头顶,手指碰到了维戈床头的铁杆。他伸展开一些,直到手指绕进去,紧紧抓住它们。
维戈的手撑住奥兰多的后背,抬起他,他向前刺入奥兰多的紧绷。其实维戈并不太确定自己是哪来的克制力,不过这的确有益,他看见奥兰多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那并不是因为他的蛮力而是因为他的技巧。他意识到,奥兰多在温柔劝诱和惩罚教训的影响下,可以同样的舒心慰藉和极至诱惑。
他仍旧保持着克制的节奏,当奥兰多紧紧抓住床头杆,双腿夹紧维戈的后背,催促他快些时,维戈忍不住微笑起来。
维戈的脚撑住床尾,那里要比床垫高出几英寸。每一次他几乎都是完全抽出再向前送入,彻底充满奥兰多,也直没自己的根部。每一下抽插都令奥兰多靠近迎合维戈,他渐渐迷失了时间的概念,维戈带给他最难以置信的曲径通幽的快感。
奥兰多费力地目光朝下看着维戈。片刻后维戈抬起头,对上了他的凝视。奥兰多移动双腿,当维戈变换角度,以一种全新的更加刺激的方式深入他体内时,他气喘吁吁。
维戈的手移开他的后背,压在奥兰多胸口,一直向上伸到奥兰多脖颈,拧住了他的头发。他抬起奥兰多的头,自己倾身向下,两人的双唇再次贴在一起,他的另一只手摸索到奥兰多的欲望。他抚摸着年轻人,听着如同来自他体内的呻吟。奥兰多的双手松开了床头板,一只手伸出来紧紧绞住维戈的头发,另一只手紧握床单,他撑起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床垫。
奥兰多身体变得紧绷,他发出的声音如果不是全然迷失在快感中本该是因为疼痛。维戈捧住奥兰多的脸,这样他高潮时就不能转开头。他在维戈口中无助地呻吟,身体因释放而颤栗。他的高潮开始消退时,他挤压着维戈的欲望,用他的最后一丝力气迎合维戈。
维戈松开了他的嘴,在他脸颊上灼热地喘息,他一再地插入奥兰多身体,美妙到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高潮。奥兰多的双唇贴着他的脸颊,维戈呢喃着奥兰多的名字,无意识地喊着他神啊。
维戈轻轻放开了他,奥兰多倒回床上,喘息不定,再也无法撑起自己。
维戈把双手放在奥兰多胸口两边的床单上,垂下头喘息着。奥兰多的双腿从维戈腿上滑下来,不过他没有收回腿,维戈甚至不想把他软下来的欲望抽出奥兰多满足的身体。
奥兰多的一只手摸索到他的手,手指轻轻放在维戈的手上。维戈拉开他的手,没注意到掠过奥兰多脸庞的慌乱神情。他撤出身,丢掉了安全套,而后当他骤然耗尽的身躯躺到年轻人身边,用手臂搂住奥兰多时,他驱散了奥兰多精神上的伤痛。
奥兰多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微笑起来,维戈再次吻他,他们的双唇柔情蜜意地交融了许久,两个人都感觉睡意朦胧。
奥兰多带着维戈一起翻身仰面躺着,于是年长男人趴在他胸口。他一只手放在维戈的脖根上,手指轻轻摩挲着,维戈则肩膀靠着枕头望着奥兰多。
“你要说什么?”维戈轻声问,他的声音近乎无意识的低喃。
奥兰多没有答话。但是当他第二天一早醒来时,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译者注:
“老大哥”Big Brother》是英国的一档真人秀电视节目节目让十几个参赛者生活在一间充满摄像机镜头的房子里,真实地播映他们的生活状态,然后由观众评选出自己喜爱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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