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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级别：NC17
另一天的另一次约会，这次是去往一个散发爆米花气息的整洁墓地。①
维戈沿着一排座椅走，差不多在中间位置上停下来。他把外套放在旁边的座椅上，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奥兰多慢吞吞地走过他身边，拿起他的外套轻轻扔过来，丢在座椅的另一边。
“怎么了，你有左手强迫症？”维戈问，奥兰多则忙着折腾一包麦丽素和杯托。
“没有，我肩膀不舒服。”奥兰多撅着嘴说，提醒维戈他受的伤。
维戈正打算问会有何不同，灯光暗下来，一声突然的爆响让他转移了注意力。
奥兰多靠过来，抬起维戈的胳膊放在他身后的椅背上，而后把脑袋靠在维戈肩膀上，维戈咧嘴一笑。
维戈把手从椅背上拿下来，拇指轻轻地抚摸奥兰多的肩膀，他安心地靠着自己。
维戈本该抓住机会想想他们已发展到什么地步，他们之间已有了多大的改变，不过《亚历山大大帝》的预告片开始了，柯林·法莱尔的双腿让他分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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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尾字幕滚过银幕，维戈思忖着说：“我喜欢这片子。内容不大准确，也没什么智力挑战，不过还挺娱乐的。”他们望着前面一个个走掉的观众。
“谢谢。”奥兰多答道。
“我以为你会带我看类似《雷鸟神机队》那样的烂片。”维戈开玩笑。
“收藏《怪物公司》DVD的人竟然说这种话。”奥兰多不愿被中伤，站起来说道。
“那可是收藏版。”维戈自豪地宣称，撑开奥兰多的夹克，好让他把受伤的胳膊套进去。“那部电影是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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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戈在自己房子外停下车，似乎微微吃惊地抬头看看。
“噢，”他轻声说，“对不起，奥兰多，一定是惯性使然。你是不是得回家？”他大胆地在声音中透露出自己更希望得到否定答案。
奥兰多看着他笑笑，摇摇头。
“伙计，自从兰斯洛②开始倒霉，我就已经半硬了。我现在不回家。”
“那是几小时前的事了。”维戈说，尽力表现得不赞成，或者至少是惊讶。奥兰多眨眨眼，打开了门。
奥兰多拔下维戈门上的钥匙，他们进了屋。
“为什么你不叫我奥利？”奥兰多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维戈回答，心烦意乱地关上身后的门。“我想是因为你的朋友才那样叫你？”
“你叫我全名时感觉有点正式，可你知道，嗯，你是我的男朋友。”奥兰多犹豫着说出这个字眼，令维戈有点紧张地笑起来。
维戈又轻声说：“好吧。”他走向厨房灌满水壶时，扭头说道，“我会叫你别的。”
“嗨，你有条留言。”奥兰多说，脱下外套，丢在沙发靠背上。
“是勒索，”维戈说，把壶放在炉子上，按下按键。奥兰多按下播放按钮，当肖恩的声音从电话机里传出，提醒维戈明天和他一起去时，他看见维戈无力地垂下了脑袋。显然他逃脱了几天的体育馆形体训练，他要养成习惯，不然要长肥膘了。
听到“肥膘”这个词，奥兰多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不得不抓住电话桌边免得自己摔倒。维戈走出房间去换衣服，同时请奥兰多删掉这条如此搞笑的留言。
奥兰多照他说的做，一旦确定肖恩的戏码中再没有智慧的火花，他就按下了小小的灰色“删除”键。
“肥膘”，他自言自语地重复着，答录机直接进入下一条保存留言。
当维戈走出卧室回来时，牛仔裤换成了运动裤，在镜子前对自己的腰围进行了几分钟的妄想后，他又去换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奥兰多沏上袋泡茶，背朝维戈。
维戈走近他，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腰，担心不要吓到他，或是害他把水洒出来。不过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年轻人的肌肤，他绝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他在奥兰多肩头印上一吻，下巴靠在那里，望着廉价的袋泡茶在杯中零乱起舞。奥兰多转过脑袋，朝他露出一个稍纵即逝的笑容。
“我忘了自己留了这条留言。”奥兰多又转回头去说道。他微微推开维戈，迫使他松开了胳膊，他俯下身从桌面下的冰箱里拿出牛奶。“有时候我还是很有道理的。”
“是啊。”维戈含糊地答道，他有八成把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奥兰多是在暗示或者试图暗示留言最后所说的那些话。维戈忘记留言存在那里了。
奥兰多把牛奶倒进两个杯子里。“你没有提这事。”片刻后他说。
“是没有。”
奥兰多把牛奶瓶放回冰箱门里，直起身时微微哼了一声。显然他的肩膀还在疼。
他递给维戈一杯。
“行吗？”他直盯着年长男人问道。
“茶吗？”维戈接过杯子说，转而握住杯把免得烫到。奥兰多瞥了他一眼，也许感觉受了嘲讽。他看起来更像是恳求。
“好吧。你累了。”维戈试图缓和气氛。
奥兰多转向他，满脸惊讶。“你说什么？”他轻声问。
“嗯，你知道的，”维戈说，“我没想对这些话太多在意，你只是在闲聊。”
奥兰多的惊讶迅速转变为愤怒。
“你不能就这样打发我，”他的声音满含愤怒，“就因为这些话不是月光和玫瑰，并不意味着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维戈后退几步，竭力保持平静。“你真的认为这是爱，奥兰多？”他说，希望这是让奥兰多明智思考自己所说的话的正确方法。可惜它不是。
“他妈的为什么不是？我整天想着你，和你做爱时我都要融化了。不管你信不信，那远不是靠天分。”
“我只是说没必要着急，当然我们的关系不只是性，不过你也用不着感觉比欲望更深时就称之为爱。”维戈现在紧抓救命稻草。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奥兰多的声音更高了，“我没要求你回应，不过你也用不着告诉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像是感觉到不存在的窥探，维戈四下看看。“你能不能小点声？”他粗声说。奥兰多盯了他一会儿，开口欲言，却又闭上了嘴，而后绷紧下巴，把杯子放在一边。
他看也不看就走过维戈身边，抓起外套走向门口。
“你要干嘛？”他打开门时，维戈问。
“让自己小点声。”奥兰多答道，怒气冲冲地冲出去，甩上了身后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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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多在街上停下来，怒火中烧。
“对不起。”维戈在他身后说。奥兰多泄了气。
“你为什么道歉？”奥兰多转过身问道，“你是为你不爱我道歉，还是你感觉需要向我服软？或者你就是想逗逗我，好让我回床上去？”
“奥兰多，求你了，你知道不是那样的。”维戈歪过脑袋恳求道。
“那是哪样的，老师？”奥兰多断然反击。
维戈猛地火了。“你他妈的再听一句，”他愤怒地说，“我从没主动找过你，引诱你。如果这是一桩性交易，那你才一直是猎食者。”
奥兰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垂下目光，一脸羞愧。维戈不禁涌起内疚的剧痛。
“好吧，原谅我一直期待我们能有所发展。”奥兰多轻声说，而后再次转身走开。
维戈紧走两步抓住奥兰多的胳膊，把他拉回来。
“听着，”他轻声而急切地说，“我很抱歉，不过这的确难以想象，这绝不是我有过的最坦白的关系。你是十八岁了，可你还是我的学生。像我现在这样碰你是违法的。我不能用这种方式和你谈话。你我现在做的事，我们上床是违法的，不只会让我被解雇，还会让我蹲监狱。事实是感觉美好也解决不了问题。”
他看着奥兰多的脸，望着脸上愤怒与内疚交战的不安神情，奥兰多抬眼看着他。
“所以你要原谅我，”他愈发柔声地说，“如果可能，我宁愿不要在街中心、在老板家的拐角进行这样的谈话。”
奥兰多咬紧下唇忍住了脑中涌起的最不适宜的评论——“真的吗？希尔先生住哪？”
相反他再次垂下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维戈的肩膀。维戈再次开口时，声音愈加轻了。
“爱上一个自信傲慢又美丽的年轻人可不是伟大的英国梦的一部分。不过这是我必须去面对的。所以我正在面对。当然不像你处理得那么好。所以我很抱歉。”
奥兰多抬眼透过浓密的睫毛对上维戈的目光。“你不必说这些只是为了逗我开心，”他说。维戈左右看了看，而后靠过来温柔地亲吻奥兰多。“这算什么？”他们分开片刻后，奥兰多问。
“算我得寸进尺。”维戈回答。奥兰多微微笑笑。维戈暧昧地转头向他的房子。“回床上去吧，”他带着歉意的笑容说。
“你对我有奇怪的影响力，”奥兰多说，从维戈的紧握中轻轻抽出胳膊，“我只是想要配得上你。”
他把维戈丢在路上，朝房子走回去。年长男人惊讶地张着嘴，盯着他的背影有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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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觉得你配不上我？”
奥兰多越过杯子边缘看着他，他进屋时就又拿起了茶杯。他发出微微的啧啧声，迟疑了一会儿。他放下茶杯，舔舔嘴唇，双手放在早餐桌边，撑起肩膀，沉思着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他带着一点点的玩笑口气柔声说，“其实除了床上工夫好，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你什么。我不相信你还没有厌倦我。”
“你怎么可能一直表现得像个傲慢的小混蛋，却有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迷人？”维戈沉思地发问。
“那些都是让你赞美我的伎俩。”奥兰多露齿一笑答道。维戈走到他身边，从桌上拉起奥兰多的一只手，拇指抚摸着他的手背。
“对不起。”维戈再次说道。
奥兰多朝一边歪过脑袋。
“为什么道歉？”他大惑不解。
“如果我曾做过什么，我道歉，”维戈耸耸肩解释说，“为我高人一等的态度，为我让你感觉自愧不如。你没有配不上我。你超乎我的所有期待。”
奥兰多终于露齿而笑。而后他俯身向前，带着笑意的双唇贴上了维戈的双唇。维戈抬起手捧住奥兰多的脸，没注意到他也带起了年轻人的手。他们手指交缠抬起下巴，两人热吻了许久，濡湿的双唇交融分开，舌头温柔地探索席卷彼此。
奥兰多松开手指，拇指蹭着维戈的下巴，他抬起另一只胳膊将维戈拉近时，碰到了桌上的茶杯。
维戈一撤身，他的视线里除了奥兰多的面庞别无其他，年轻人的手腕仍紧紧扣在他颈后。他的手放在奥兰多的后背上。
“上床吧？”他问，呼吸粗重，两人的双唇近在毫厘。
奥兰多转转眼珠，皱起面孔，仿佛在考量前景。
“嗯，好吧。”过了一会儿他让步了，又咧嘴笑起来。
他迈步向前，不过维戈不善于倒着走，后背撞到了餐桌上，迫使他松开了奥兰多。奥兰多也停下脚步，一边解维戈的钮扣一边再次吻他，挨着饥渴的双唇温柔浅吻，手指与维戈的衬衫缠斗。
温柔而年轻的双手滑向维戈身体两侧，在肌肤上舞蹈，他们的双唇一再相接。奥兰多的大腿贴在维戈的双腿间，慢慢蹭过他的腹股沟，令他猛然向前投入肢体接触。
维戈退开身，奥兰多紧咬着他的下唇微微阻止了他。
“上床。”他咕哝着，尽可能地要求道。奥兰多没有停下，双手滑向更远，探到了维戈的腰带扣。
维戈的双手熨贴着奥兰多的后背曲线，拉起年轻人，硬硬地顶着他，足以引发一声渴望的喘息。
“上床。”维戈再次要求，将臀撞向奥兰多的臀，令他失去了平衡，而后他抬起奥兰多的腿挂在他胯上。
他半是期待能把奥兰多一直弄到卧室，不过只努力拖着他走了几步，而后年轻人有了主意，摆脱维戈的怀抱，带头走向卧室。
在床尾维戈将奥兰多转过身，拉过来。
“如果我没法把手从你身上拿开，那可不是我的错。”奥兰多轻率地说，而后拉过维戈亲吻。
二人唇舌缠斗，奥兰多把衬衫从维戈的肩膀和胳膊上脱下来，拉扯维戈双手上的袖口。当他的手指蹭过维戈的肌肤，年长男人把他的T恤从牛仔裤里扽出来。奥兰多后撤让维戈帮忙脱掉衣服，维戈把衣服从他头上脱下来，将奥兰多推倒在床上。
奥兰多“噢”地叫了一声倒下去，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过维戈脱去他的裤子，紧跟着爬上床，跨坐在他腿上时，他把双臂举过了头顶。
维戈贪婪地朝奥兰多咧嘴一笑，注意力转向身下伸展的躯体，将唇贴上奥兰多的胸口，沿着肋骨一一亲吻。
他转向一边，平展舌头在奥兰多的乳尖上游弋。他的双唇含住蓓蕾，奥兰多紧绷起来，在他身下渴望地呻吟。
维戈的手隔着牛仔裤握住奥兰多迅速硬挺起来的觉醒，奥兰多鼓励道：“噢，维戈。”
维戈的双唇滑向奥兰多的腹部，描摹着肚脐周边的细细毛发，手指则解开奥兰多的腰带扣。
他扯开腰带，沿着奥兰多硬挺的勃起拉开拉链，双手滑到奥兰多臀部两侧，拉下牛仔裤，露出了他硬硬的家伙。
维戈的舌头沿着奥兰多的分身滑动。奥兰多大声呻吟，因为这突然的湿润接触而猛地抬起臀。维戈戏弄着他，让空气冷却奥兰多湿漉漉的欲望，而后再重复动作。奥兰多抓住维戈的头发，拼命将他拉近，让他把自己含入口中。
维戈不禁一笑，顺从地用双唇包裹住奥兰多的勃起。维戈抬眼紧紧盯着奥兰多的脸——浓密的睫毛紧贴着晕红的面颊，双唇张开，因渴望而颤抖着大声喘息。
维戈的嘴开始移动，奥兰多顿时感觉更加燥热，把手放上额头。下半身仿佛置身烈焰，因为维戈在分身上的每一下有力滑动而肚腹紧绷。
维戈吮吸他的欲望，每一次都更加深入，奥兰多不住地颤抖呻吟。维戈压住奥兰多，不让他在自己紧密灼热的口中向上挺动。
维戈一个巧妙动作，奥兰多猛然弹起身体，手指紧紧抓住维戈的头发。
“噢，操我。”奥兰多气喘吁吁。无论这是请求还是惊叹，都是在刺激维戈的渴望。
他松开奥兰多的分身，爬到他身上，一路温柔细吻，直到他用双手捧住奥兰多的脸。
维戈温柔地吻他，不过奥兰多请求进入时他分开了双唇。年轻人的舌头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他放纵地呻吟，弓起臀部用勃起蹭着维戈的大腿。维戈的觉醒磨蹭着奥兰多的肚子，他喘息着，分开他们紧贴的双唇，虽然奥兰多拼命想跟上他。
维戈翻身下来，直起后背伸手去够床头柜。
维戈坐起来，手上拿着东西，他发觉奥兰多也爬起来，就坐在他身前。
“没有你我太冷了。”奥兰多解释说，他的手摸索到维戈硬挺的勃起。维戈仰起头，快乐地哼哼着，他放任奥兰多沿着他的喉咙往下亲吻，他用安全套、润滑的手指抚摸着奥兰多。
维戈在床上跪起来，膝盖大张，差不多是坐在床上。奥兰多坐到他身上，一边亲吻，一边将手放在维戈肩上保持平衡。
他亲吻年长男人，手伸到他们身体中间，将维戈的勃起引向他的身体边缘，而后他缓慢磨人地压低身子。他向后仰起头，遏制了自己被穿透时的呼喊。
奥兰多蓬勃的欲望抵着维戈的身体，维戈张开手握住奥兰多的脖颈，安抚地触摸他绷紧的胸膛。
奥兰多紧致的灼热挤压着他的欲望，维戈发出破碎的呢喃。
奥兰多调整身体，唯有他们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而后他抬起身又一下深入的律动，老床也加入到他们愈加强烈的欢乐吟唱中。
奥兰多在维戈身上上下起伏，手指紧扣在维戈颈后，曲起胳膊肘，贴近维戈。他们目光融会、肢体交缠，喘息变成了心醉神迷、杂乱无章的呼喊。
尽管奥兰多的敏锐紧致包裹着他带来巨大快感，但维戈的膝盖开始抗议，难以承受年轻人在他大腿上的一再冲击。
维戈抬起奥兰多的双臂，让它们紧紧搂住自己的脖颈，而后他伸直膝盖伸开脚，把奥兰多放倒在床上。压力卸去，他发出一声深深的放松的喘息。奥兰多抬起双腿，高高举起脚踝扣住维戈后背。
维戈开始向前刺入，伴随更深入、更坚定的抽插，奥兰多重又颤抖着快乐呻吟不已。
维戈的抽插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快速，奥兰多的呻吟愈发高昂。他把头摆向一边，再也无法保持目光接触。维戈低下头，心醉神迷地在奥兰多颈上张口亲吻。奥兰多的呻吟在维戈唇间回响，年轻人抬起臀，迎接回应维戈的每一下撞击。
维戈吞没了奥兰多持续不断的呼喊，每变换下角度呼喊就变得更大声，维戈的手摸索到他的勃起，留在上面的口水痕迹渐渐风干。
奥兰多眉头紧蹙，呼吸焦灼，年长男人刺入他体内，他的身体抵着维戈的身体猛然绷紧起来。
“来吧，”维戈说，“奥兰多，奥利，来吧。”
奥兰多尽情微笑，无法抵御的感觉席卷而来。
“你先来。”他喘息着说。
维戈咧嘴一笑，用力插入，紧握住奥兰多，用力套弄。
奥兰多的意志化为泡影，而后他释放了，大声呼喊而出，用最讨人欢喜的方式诅咒维戈。
维戈感觉到奥兰多的体液沾到他手上，感觉到奥兰多的紧致环绕着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化作爱人唇间快乐的呜咽。
每次维戈在奥兰多体内抽动一下，就引发他又一声极乐的呼喊，高潮绵延不绝直到维戈也加入其中。维戈将脸埋在奥兰多颈间，不在乎自己的呼吸是否火烫到足以灼伤。
奥兰多不情愿地瘫软下来，一直闭着眼睛，度过令他抽搐的高潮的每分每秒。
维戈分开他们，躺到奥兰多身边问道：“你还好吗？”奥兰多点点头，缓缓睁开眼。
“我很好，”奥兰多说，声音近乎喘息，“你呢？”
维戈默默地点点头，拂开挡在奥兰多眼睛上的头发，放低胳膊搂着年轻人。
“我很好，”维戈说，奥兰多深深的喘息令搂住胸口的手臂起伏，“我们都很好。”
译者注：
①此句出自维戈·蒙坦森的诗作《Edit》。（天啊，作者竟然引用现实中维戈的诗句！维戈，你一定要原谅我啊，我糟蹋了你的诗……）
②译者推测，他们去看的电影是2004年的《亚瑟王》，因此奥兰多提到了片中人物兰斯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