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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级别：NC-17
“没人吧？”亚历克斯指指奥兰多对面的座位，奥兰多点点头。
“没人，请坐。”嘴里的素食三明治味如嚼蜡，他不得不喝了几大口水把它咽下去。他仍旧觉得脸上尴尬得火烧火燎。他怎么能在那人面前表现得那么傻？他一定觉得奥兰多是个彻头彻尾的棒槌，只是因为他的外貌而被聘用。奥兰多开始强烈地认定，他也需要拿出一个办公室角色。不是一个会轻易慌张的笨蛋，而是一个可以和魅力男士自如交谈，而不会丧失90%思考能力的家伙。换言之，就是一个不像奥兰多的家伙。
“怎么了？看来克莱温小姐一早上都在对你吼。”亚历克斯开玩笑地说，咬了一口三明治。人人都知道露西可不是想得到的最好对付的老板，不过通常奥兰多跟她相处得还不错。
“哦，没什么。只是我在新来的业务拓展经理面前把自己搞得很尴尬，”奥兰多嘟囔着，“老样子啦。”
亚历克斯咧嘴一笑。“你干嘛了？”
“举止就像一个絮絮叨叨的傻瓜，我总是这样。”奥兰多呻吟着，“我昨晚没睡够，一早上都不对劲。露西是对我吼了，我搞乱了她的文件和咖啡，不过没啥关系。我想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不堪重负。”
“这周她是不是要去柏林开会？”亚历克斯问，“你一起去吗？”
奥兰多从剩下的午餐中抬起头，摇摇头。“不去。我在学校有些事要做，还有……”他停下来，发觉他差点说漏嘴，说他现在有了一份新工作。亚历克斯会逼问他直到他老实交代，所以他最好只字别提。
“还有什么？”
“就是睡觉，”奥兰多耸耸肩，“你和杰玛怎么样了？还好吧？”
“好啊……我们刚刚一起过了周末，真是尽兴。”亚历克斯满腔热情，忘记了奥兰多的麻烦，于是余下的短暂休息里，奥兰多都在听他的同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完美的女朋友。
* * *
“嗨，小家伙。”乔伊说，给奥兰多来了个面颊吻。
“嗨，亲，”奥兰多有点磕巴。他挺喜欢另一位男孩，不过他仍然因为白天的工作而有点没精打采，他整个下午都在不停地犯傻犯错，忘了要干的事情，把一切搞得一团糟。只是因为他没法把那位莫藤森先生抛出脑海。
“啊哈？这么热情，”乔伊双手插在臀上，打量着他，“我们的小家伙有心上人了？来吧，和乔伊叔叔说说。”
奥兰多朝金发男人笑笑，这是午餐后他第一个真正的笑容。他很早就明白戴夫和乔伊是一对儿，当第一晚戴夫介绍他们认识时，乔伊怀疑地打量着他，奥兰多赶忙让他相信，他可没兴趣因为和老板上床而自寻死路。他还告诉戴夫，他没打算长期当脱衣舞男，这只是他摆脱财政危机的权宜之计。
“没有，没有什么心上人。”他说道，“别为我担心。”
“你呆在这种地方我怎么能不担心？”乔伊反问，佯装震惊地将手放在心口，“宝贝儿，你就像丢进狮笼的一块鲜肉。我有种感觉，今晚那些家伙中的一个会抓住你，当我有某种预感时，我总是对的。”
“别傻了。”奥兰多说，不过内心里他忍不住想到维戈是否会出现。
他知道他不该有所期待，毕竟多数人来夜总会不会超过一周一次，不过他还是会期待。他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期望那个男人会来。在夜总会里见他变得更加冒险，特别是如果男人想交谈的话，事实上他今天没听出奥兰多的声音真够侥幸的，不过他不会一直毫无察觉。然而，想到再在包厢里见到维戈，奥兰多心口不禁一阵微微颤栗。如果男人比前夜要求得更多，奥兰多不知道他能否说不。
也许维戈再也不来才是最好。奥兰多知道他需要保持职业精神，他已经在过去的几天里努力创造并保持的职业精神。工作的某一方面开始对他个人产生影响的那一天，也就是必须退出这一行的那一天。他绝不可能作为奥兰多·布鲁姆，真情流露地出现在这里。至于调情，也许乔恩可以做到，可是奥兰多不行。
发觉奥兰多走神了，乔伊耸耸肩，开始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装备。奥兰多是新来的，他先表演，而乔伊更加精心的表演将稍后登场。戴夫请他照顾奥兰多（在客人面前也称他乔恩），在被要求当保姆的初始愤怒过后，乔伊发觉奥兰多不同于多数帅得过分的家伙，他并不自我中心。乔伊也长得不赖，不过他轻而易举地承认，衣着得体的奥兰多跟他可不在一个层次上。
“我来给你弄头发。”他说道，奥兰多感激地接受了帮助。他对发型知之甚少，他只是早上抹一把发胶，把头发光滑地往后梳，而戴夫坚持认为如此华丽的头发应该得以光辉灿烂地呈现，乔伊在第一晚为他设计了工作发型后，奥兰多不得不承认，看起来很不错。性感又狂野。
“那告诉我吧，一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奥兰多的目光从镜子里对上乔伊的目光，金发男人耸耸肩，“戴夫告诉我你单身。他不该告诉我的，是吧？”
“不，这不是秘密。”奥兰多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叹口气，“我想，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几个月前我有约会，不过发展不太顺利。在工作的地方遇不到很多男人——”乔伊咯咯笑起来，奥兰多翻翻眼睛，“是另一个工作的地方，傻瓜。而且我从来都不是很喜欢泡吧，所以我真的遇不到新人。”
“好吧，现在不一样啦，”乔伊说，搅乱奥兰多的卷发，“我也许不该这么说，不过我觉得我们的某些常客真是正派人。我的意思是，至少我没见到他们手指上有戒指。不如你睁大眼睛？当你没什么期待时，也许某个正派不错的家伙出现了。”
“我真的没想找谁。”奥兰多说着，想到了维戈，不过他驱散了这荒谬的想法。就算他可以利用，为什么那男人想要约会他？他远远及不上维戈的成功，他还是个学生，正为未来蓝图而奋斗，他还有一份脱衣舞男的兼职。如果他接近维戈，年长男人会尖叫着一溜烟跑没影，毫无疑问。更不用说，事实上奥兰多根本就不擅长追求人。
“好啦，没问题了。”乔伊保证道，最后摸了摸奥兰多凌乱的卷发。“看看你。如果我没和戴夫在一起，还幸福得难以置信，我一定会立刻迷上你。”
奥兰多脸红了，一笑置之。“哦，闭嘴，你才不会呢。”
“不停地对自己那样说，小家伙，”乔伊眨眨眼说，“现在去吧，脱掉你的衣服。我来给你放些音乐。”
奥兰多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期待乔恩出现。把自己的工作视作一个角色大有帮助。现在他正在扮演乔恩，一个22岁的伦敦佬，一个靠跳脱衣舞挣钱的性感不羁的年轻人。奥兰多的身形硬挺起来，抛弃了几分柔和，一个更加自信的笑容替代了咧嘴一笑。胸口的鼓噪似乎平息，他准备好了。乔恩从桌上拿起面具戴上，看着镜子中神秘的暗色眼眸。
* * *
乔恩踏上舞台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莫藤森先生坐在吧台边。如果是几分钟前，这样的情景会让他如同见了鬼似地跑回后屋；可是现在，乔恩连眼睫毛都没眨一下，毫无羞愧、大摇大摆地走向舞台尽头继续表演，泰然自若。
听见乔伊选的歌“你可以留着你的帽子”从喇叭里响起时，他本该龇牙咧嘴，不过他没有做鬼脸，唇间反而露出放荡的笑容。他的臀部跟上节奏，脚步摇摆。他的一只手懒洋洋地爱抚胸口，突然之间抓住衣领，扯掉衬衫，令观众雀跃不已。
乔恩没有理会听见的大呼小叫和挑逗口哨，他全神贯注于坐在吧台边的那个男人。他在头顶抡起衬衫，臀部随着韵律摆动，而后彻底丢掉衬衫，继续舞动。双手滑到牛仔裤的腰带上，乔恩透过睫毛向上瞟了一眼，而后双手往下一带，露出了他的纹身和消失于牛仔布下的阴毛。
他左边的某个人大吹口哨，乔恩朝那边咧嘴一笑，而后又把牛仔裤拉上来几英寸。他的手抚弄着前面，而后牛仔裤也被扯掉了。除了一双靴子、一顶帽子和一条丁字裤，他身上别无他物，乔恩在刚刚吹口哨的男人面前跪倒下来，胯往前顶。男人朝一边的丁字裤里塞了好几张钞票，趁机体验一把，不过乔恩只是点点头，朝男人眨眨眼。
他偷偷朝维戈的方向瞥了几眼，知道男人正和其他人一样一直盯着他。因为舞台上的男孩，他面前的威士忌似乎已被遗忘，不过当乔恩在一群男人面前跪倒下来时，维戈用手抓起杯子，一饮而尽。甚至丁字裤被丢在一边，只有牛仔帽挡在乔恩下体前维持体面时，他的目光也渴求地追随着乔恩。
终于歌曲结束，乔恩优雅地拾起扯下有限内衣时而四下飞散的钞票。他调皮地眨眨眼，挥挥手，消失在后台，留下一屋子鼓噪不休的男人。
一进后屋，奥兰多就开始数钱，笑得兴高采烈。这是他人生此刻正确的抉择，现在他确信无疑。至少现在，他的财政问题解决了。跳脱衣舞无伤大雅，考虑到表演时间，收入也是相当可观。奥兰多又穿好衣服，而后从靠近吧台的门进入夜总会营业区。
维戈立刻认出了他，招呼地点点头。乔恩回以微笑，径直朝他走过去，胳膊肘撑在吧台上。
“嗨，又见面了，”他嗓音低沉地说，“你是不是打算当常客了？”
维戈笑起来。“也许。这里景色宜人啊。你想来一杯吗？”他伸出手，“顺便自我介绍，我叫维戈。”
奥兰多记得戴夫告诉他，工作时间不能饮酒，不过今晚他想冒险。“嗨维戈，我是乔恩。当然好了，我随意。”
维戈叫了两杯威士忌，而后又转向乔恩。他近距离地端详着他，终于开口说，“你让我想起了某人，”他说道，“可我就是想不起是谁。”
“希望是某个年轻又性感的家伙。”乔恩眨眨眼说，希望心从嗓子眼落回胸口。
“哦，绝对。非常性感。”维戈说道，朝乔恩露出毫无疑问的神情，“我想再次请问，可否看看你的脸。也许能帮我想起你让我想起了谁。”
“对不起，先生，回答还是不。”乔恩扁起嘴，歪着脑袋，“你是个有趣的家伙，先生。多数人是对衬衫和裤子下面的发现感兴趣，而你却想要看我的脸。”他顿了顿，“不是说因为你已经见过其他的部位。我知道男人不会满足于只看一眼的。”
维戈耸耸肩，拿起杯子，这时乔恩看见他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在灯光下闪烁。他惊讶地畏缩了一下，不过假装只是因为他喝了一口威士忌。
“我已经见过的你让我更加有兴趣看看其余的你，”维戈说，“不过我想所有男人都这么说吧。”
乔恩展露笑颜。“根本不是。为免你生疑，我告诉你这是我在这里的第一周。所以我实际上还没有彻底见识这一行，不过我想我已经可以说你不像来这里的多数人了。”他的笑容愈发腼腆起来，他的目光离开双手，向上看着他。“我喜欢你。这么对你说也许不是个好主意，不过昨晚你让我感觉很不错。而不是觉得自己只像是一块鲜肉。”
维戈面露惊讶。而后他的目光温暖起来，他靠近些。“我不知道你的经理对员工和客人搞到一起是何感觉，不过我想请你出去。可行吗？”
奥兰多咬着嘴唇。如果是身处理想世界，他会说好的，和这个男人出去，而后回他住的地方，他们会像吃了药的兔子似地做爱，不过当下的世界远远算不上理想。维戈想要知道他是谁，就是如此。他会发现他不是在跟他盼望的乔恩约会，而是和办公室里那个胆小如鼠的奥兰多。而后维戈再也不会回来，从此，他的工作就只是工作，而在办公室他们两人都会觉得尴尬又怪异。
“我愿意，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他柔声说，“可是我不能。”
“因为男朋友？”
“不是，这有点……复杂。你知道，我戴着这个是有理由的。”乔恩说，摸了摸面具。
“如果是因为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英俊，你应该……”维戈开口道，不过奥兰多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
“也不是这样的。”他鼓起勇气，伸手抚摸维戈的手。“我想要更好的了解你，可是我不能给予更多。我甚至不能告诉你我是谁，我也无法解释。”
“你真是非常神秘的男孩，”维戈说，“不过我会尝试一切可行的方法。你想再来一杯吗？”
“不，”奥兰多说，手从桌上落到维戈的腿上，“我觉得我喝得够多了。”
他的一小部分头脑并没有因为刚刚喝下的威士忌或是贯穿血脉的蒸腾欲望而变得昏昏沉沉，它在告诉他这根本不是个好主意。在正常情况下，奥兰多非常善于控制自己，不过现在，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个男人对他的渴望就如同他对维戈的渴望，这才是要紧的一切。他们之间的感觉和奥兰多之前的体验如此不同，缓慢的诱惑已经逐渐变得不止于此，无论是何原因，他们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奥兰多甚至没有试图质疑。
“我不想让人觉得很低俗，不过我们能出去一下吗？”维戈问。他朝戴夫的方向点点头，戴夫正和人说话。“如果我在这碰你，我怀疑你的老板是否会乐意。”
“不用出去，”奥兰多说，仅仅是想到维戈的双手放在他身上，就让他喘不过气来。“后面有私人包厢。是为那些太害羞不想有别人看见他们叫私人舞蹈的客人准备的。我就跟戴夫说，你是个害羞的家伙，他不会问的。”
“我宁愿出去，”维戈说，“如果有意义的话，我不想让这感觉像是你在工作。”
奥兰多被他的体贴打动了。“不会的，不过没关系。我这就和戴夫说。”他跳下高脚凳，走向他的老板。“戴夫，那个家伙说想叫私人舞蹈，不过他把钱包落车里了。我是否可以和他一起去取？只是确保一旦出了门他不会改主意。”
戴夫朝他挥挥手。“去吧，只要确定他别把你拐跑了。”
“谢谢，我很快回来。”奥兰多绷着脸允诺道，而后转向维戈，朝着他用口型示意“我们走吧”。维戈点点头，喝光剩下的酒，而后站起身，走向门口。奥兰多开始跟上他，这时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肘，阻止了他。
“你想去哪？”乔伊对着他的耳朵嘶声说，“你要操那家伙，是吧？”
奥兰多的第一反应是收回胳膊。“你跟我说要睁大眼睛，以防万一有不错的家伙出现。”他辩解道，甚至没想否认乔伊的猜测。
“你真的记得我说的是张开眼睛，而不是张开腿？”乔伊反问，“天啊，奥兰多，你怎么那么傻？你就不能跟那家伙安排个正常的约会？就因为他碰巧很帅，可不是马上就跳上床的理由。”
“你不了解情况就别插手。”奥兰多尖刻地说，“你又不是我妈。戴夫同意我出去一会儿，所以闭嘴吧。”
奥兰多从朋友的紧握中扭出胳膊，几乎是气冲冲地离开酒吧，走进室外夜晚寒冷的空气中。维戈正在门口等着他，看见奥兰多时他似乎松了口气。“我刚开始想你不会来了。”
“只是耽搁了一小会儿，”奥兰多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边，”维戈说，“我想我们可以进车里，我可以打开加热器。”
奥兰多笑笑。“好的。”
他们坐进维戈车里，维戈坐在驾驶座上，奥兰多坐在旁边，他感觉一阵微微的心神不安。这太不像他了，行为冲动，不想后果，不过这一次他就是想顺势而上。他尽力不去想维戈的戒指或是其代表的含义。他也开始觉得戴着面具有点傻了，不过他不敢摘掉。尽管他知道，维戈想要保护奥兰多所扮演的职业角色，但是如果他发现他是已经认识的奥兰多……
维戈的双唇将奥兰多带回此刻，他的小心谨慎随风而逝。回吻的热情甚至令他自己都惊讶，奥兰多加深亲吻，抬起双手撑在维戈脑袋后面。他们脸颊相贴，维戈的胡茬划过他的肌肤，不过奥兰多欣然接受那份灼热，不以为意。维戈吮吸他的下唇，终于分开了他们的双唇。
“我知道吻你会很棒，可是老天啊，”他微微喘息地说。奥兰多只剩点头，他用舌头舔舔嘴唇，明白双唇已经因为他们的狂热接吻而微微肿胀。“到这来，”维戈粗鲁地说，把奥兰多拉过来靠着自己，将他们的双唇再次贴合。
感觉男人的手指紧裹住他的分身时，奥兰多在维戈的口中呻吟。已经有段日子没人碰过他了，奥兰多害怕如果维戈继续深入，他会立即释放。奥兰多可不想当懒鬼，他把手伸向维戈的腰带，而后拉开拉链，直奔其下的战利品。当手碰到那粗壮的硬挺，奥兰多猛吸一口气，毫不害臊地谢天谢地。
不愿将更多时间浪费在嬉戏上，奥兰多松开亲吻，一只手放在维戈胸口把他推倒。维戈似乎明白了奥兰多要做什么，因为他向后仰倒，从短裤中掏出分身以便靠近。奥兰多在维戈唇上飞快一吻，而后伏下脑袋，将维戈的勃起顶端含进口中。火热的双唇包裹住分身最敏感的区域，维戈咕哝着，忍不住将一只手放在奥兰多起伏的脑袋上。
“天啊，感觉太棒了，”他呻吟着，在座位上移动臀部，愈发深入。
奥兰多满口塞住，咕哝着回应，这振动令维戈呻吟，奥兰多不禁微笑起来。男人尝起来干净又富于麝香气息，奥兰多忍不住怀疑为什么自己这么长时间都选择没有这种体验的日子。谢天谢地，他还没有丧失自己的技巧，很快他就令维戈喘息呻吟，渴望释放。
勃起从唇间滑出，奥兰多抬起头寻求亲吻，维戈欣然接受。他在年轻人口中巧取豪夺，将所有的渴望都倾注在这个吻中，当他们再次分开，奥兰多感觉头晕目眩，硬得发疼。
“请帮我做完。”维戈慢慢说道，奥兰多照做。深深含进维戈的勃起，而后他开始向上缓缓的嬉戏滑动，舌头尽其所能地爱抚每一条血脉和凸起。向下的滑动更为迅速，当维戈的臀出其不意地猛然抬起，继续深入奥兰多口中几分时，奥兰多噎住了。他听到又一声警告的呻吟，然后维戈绷紧，在他口中又一次抽动，而后高潮。奥兰多满口精液地咕哝着，随后他咽下去，留意着他的牙齿。又轻舔了一下维戈的分身，他让那耗尽的分身滑出唇间。
维戈不住喘息，眼睛半阖，嘴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我的天啊，太棒了。”他说道，将奥兰多拉过来，再次覆上他的嘴。维戈的舌头舔过他口腔内侧，奥兰多颤抖不已，他自己的欲望在牛仔裤里悸动，渴求关注。
“嗯，你能……”他问道，将维戈的手掌根部压到大腿上。男人修长的手指寻觅到脱衣舞男丁字裤下的深入路径，爱抚着他硬挺的分身。他用奥兰多的前液润滑手指，将指尖划过顶端，而后手指作O型，让奥兰多的勃起推送而过。只几下套弄，就招致奥兰多高潮，他一阵近乎刻骨的颤抖。维戈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张纸巾，给他擦干净，舔舔自己的手指品尝奥兰多留在上面的味道。
“谢谢，”奥兰多说，对自己如此快地高潮有点尴尬，“你知道，我通常没这么敏感。嗯，你知道，我只是好久没有过了。”
“你不需要解释。”维戈说，手指爱抚着奥兰多的耳朵，令微微的战栗贯穿他的脊骨。“我觉得真的迷人又性感。”
“我喜欢吮你。”奥兰多有点害羞地说。而后他碰巧瞥了一眼仪表板上的小时钟，呻吟起来。感觉极乐的几分钟实际上已经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趁戴夫还没开始起疑，我大概得回去了，”他不情愿地说，“明天你还来吗？”
维戈笑笑。“我会的。也许我想要点你的私人舞蹈。”
奥兰多拍了下他的大腿。“只要你付钱，先生。”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他猛然刹住。“天呐，听起来太可怕了，是吧？我是说，这当然是免费的，我又不是什么男妓？你明白吧，我在这只是跳脱衣舞？”
维戈大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别担心。不过我不知道你会喋喋不休。蛮可爱的。”
奥兰多努力不要脸红。“行了，我不会让你嘲笑我的。乔伊对我的品味已经嘲笑得够多了。”想到他的朋友，好情绪不免有点低落，他没想要他们的小小争论变得那么严重。
“谁是乔伊？”维戈问道，手指依旧描画着奥兰多耳垂的轮廓，“我可以知道吗？”
“是一个朋友和同事，”奥兰多说，“我相信，你没准什么时候曾在他的丁字裤下塞了张钞票。”
“哈，”维戈安静下来，而后又开口说，“如果我告诉你昨晚我是第一次来你的夜总会，你相信吗？”
“如果是真的我相信，”奥兰多说，“我知道你从美国来，我可以从你的口音听出来。你来伦敦很久了吗？”
“刚刚一个星期，我在这有份新工作。”维戈没有细讲，奥兰多也不费心询问。
“和家人一起？”他知道他不该问，可他必须得知道。
“看来你注意到了。”维戈叹口气，“我妻子和我正在办离婚，我们的儿子和她住在美国。他十四岁了，因为他说他想留在那，我就随他了，虽然这伤透了我的心。”
奥兰多点点头，很高兴听到维戈不是乏味的已婚双性恋中的一员，而后他在座位上转过身。“我真的得走了，不过我明天还会再见到你，对吧？”
“当然，”维戈微微期待地微笑起来，“晚安，乔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