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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级别：NC17
“她知道了，维戈。”
该死！
他听见奥兰多在电话那头叹气。
“你还好吗？”维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还在？”
“她刚走……摔上门，留下了一切。你可以想见，她真的火了。”
“怎么会……？”维戈正竭力试探，看看奥兰多到底对此是何感觉。
“她发现了安全套。我没告诉她任何事，维戈……但是她很快就提起了你的名字，我害怕她会告诉玛丽亚。”奥兰多听上去平静又不安，带着些畏惧和忧虑，完全不像维戈常见的那个自信的年轻人。
现在轮到维戈叹气了。“那我的名字怎么会被提起来的？我是说，她正好猜到？”他记得奥兰多说过，人们不会因为看见他们在一起就下判断。也许凯特比他以为的要聪明。
“她了解我，维戈。她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之前有过男性爱人。我没给她机会问细节，因为我否认了。”
“很好。”维戈飞快地答道。太快了。他皱起眉，自我谴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也许她相信你了，她不会对玛丽亚说的。”
奥兰多仍旧令人惊异的平静，显然恢复了常态。“对，我也这么想。我只是想让你有个准备，万一她要趴到你老婆肩头上哭诉。”随后一小阵沉默，“我很抱歉，维戈。”
这是维戈不愿看到的复杂局面，可是他不能那样说。他再次开口说道：“不用道歉。谁知道呢？凯特也许明天就回来了，一旦她平静下来，就会觉得你是多么难以抗拒。”
“这一点都不好笑，维戈。”
“好吧，是也许。你说过你觉得她相信你，那就有希望。”
“希望什么，维戈？你听上去似乎真的想要我和凯特继续玩猜谜游戏。而且我了解她，她下定决心就不会回头。事实上我就是喜欢她这点。她走了，维戈，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点准备。”
如果凯特真的决心离开奥兰多，那她告诉玛丽亚的可能性就非常大，这让维戈担心。这个愚蠢的小贱人不仅会毁了他的婚姻，还会毁了他的事业。他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男人。
“听着，我想我可以出来，不如我今晚去你的公寓。我们需要谈谈，面对面比较容易些。”
“不，”奥兰多果断答道，“我不知道凯特去哪了。万一她因为某些原因给玛丽亚打电话，如果你正好在我女朋友离开我时突然有什么紧急的事要参加，那看起来太可疑了。我很好，真的。我们明天再谈，好吗？”
维戈听到电话另一端挂断的声音，他放下了电话。他正坐在家中的办公室里，听到电话里是奥兰多的声音后他走了进来。凯特留下了相当复杂的局面。谣言会很快在外交界传开。他们必须比原来更加小心。
他将脸埋在手掌里。
就他所见，凯特可能做两件事——没有一件是他喜欢的。最可能的做法是她会给玛丽亚打电话寻求她的建议。两个女人已成为密友，所以这是合理的步骤。他了解女人，上来先是泪眼滂沱，最后凯特会泄露她怀疑奥兰多有外遇，而那个“情妇”实际上是“情夫”。玛丽亚的丈夫。
维戈发觉他不知道玛利亚会作何反应。她不是情绪型，不过她也许会感觉受伤，她可能会相当无情，对于她来说，复仇也成为甜蜜……
另一件凯特能做的事是让他们曝光。
要散播一个谣言很容易。只要巧妙地对某些人发点牢骚：她已经离开奥兰多了，因为他和美国大使的关系更亲密。
维戈知道否认谣言是徒劳的，他需要玛丽亚站在他这边来向人们表明这都是骗局。他了解玛丽亚，他必须让她信服一切都是谎言，否则她不会提供支持。
该死。这一切值得吗？他热爱他的工作；他没打算因为一时的放纵而失去它。他对奥兰多是什么感觉？他爱他吗？还是只是欲望？比较他对奥兰多的感觉和他对玛丽亚的感觉，如同比较苹果和桔子。两者都是爱，但是对奥兰多的爱是全然的强烈、狂热、令人难以置信，而对玛丽亚的爱是舒服、可靠和适宜。哪一种爱会在十年后依然存在？那时他自己会不会仍然爱着奥兰多？他们的爱能否在两人事业荒废后继续存在下去？如果这导致他的事业一落千丈，他会不会为此怨恨奥兰多？
维戈两手紧抓头皮，竭力想理清思绪。奥兰多不想见他。也许这样最好。也许他们该暂时保持低调。这的确有助于他理清自己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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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的剩余时间依旧被惯常的忙乱行程所占据。从一个会议到下一个会议，在各种贸易会议、国际学院以及预备同性婚姻议案的委员会中抛头露面，维戈很高兴有其他事占据头脑。通常他都不会一个人去参加这些会议：总会有大使馆的某个人员陪着他，维戈不是在半途中对他做指示，就是将他介绍给谈判助手。
然而晚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尽管他竭力不去想奥兰多，但他还是发现自己在避开玛丽亚。他们本来就没有频繁的性生活，不过现在她要睡觉时，他会制造借口不呆在卧室里，除非他能假装熟睡。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再和她做爱，就会驱散她也许已有的怀疑，因为这是现在唯一的方法，如果她知道、甚至是怀疑某些事，这能避免让他看起来更可疑。
只是他发现他做不到。在她背朝着他，在他知道她没有注意的片刻间，他有时会看着她，无论他多么努力，都不能唤起任何欲望的感觉。但是当他一个人时就容易多了，他的思绪会自然地飘向奥兰多，然后他感觉自己变硬了。他只要想着奥兰多濡湿的渴望双眸，想着当他看着爱人时双眸变得如此幽暗，他就很难不去触摸自己。
到了星期四，他再也忍不住了。自从星期天晚上后他们一直没有通话，维戈痛恨事情悬而未决，于是他拿起电话打给奥兰多。他拨奥兰多的办公电话，却中途停了下来。他们不能在电话上谈这事，这是事关他们关系的谈话。这是决定他们是该称之为一种关系还是只是一场不错的性交的谈话。于是维戈决定在晚上下班后拜访奥兰多。
他做了些说服工作好让尽职的卡尔明白，他可以无需监视自己开车回家，也不用打电话给房子的守卫告诉他们预计到达的时间。他当然不能逐一细说，不过最后答应卡尔他会打电话报平安。
他知道奥兰多住在哪，因为星期天他曾把他在那里放下，不过那次他并没有进他的公寓。他跑上三楼，站在门前，微微的气喘。他伸手要摁门铃，看见门上的名字标签写着：奥兰多·布鲁姆—凯特·博斯沃斯，他不禁笑了。这回答了他的第一个疑问。
他不确定奥兰多会对他的到访有什么反应。他会不会对他生气？他已经放任不理他四天了。
维戈后退开，甚至转身想要放弃，他害怕门后等着他的不知是什么。
他在小走廊里来回踱步，想要下定决心，当他背朝门时他听到门开了。
“你可不可以别再磨损地砖进屋里来？”奥兰多努力压低声音，他穿着褪色的红T恤和驼色的休闲裤，看起来非常迷人。
维戈竭力解读他的表情，想看看他是否情绪不佳或是在对他生气，可是奥兰多的双眼温暖而令人动心，唇边挂着小小的微笑。
“趁邻居还没开始交头接耳，赶快进来吧。他们不停地问我凯特去哪了已经够糟的了。”奥兰多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进屋，而后关上身后的门。
“为什么你会在这？”奥兰多问道，声音柔和，没有任何的指责意味。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维戈怀疑地打量着奥兰多问道。
年轻的英国人微笑起来，他看看维戈，又看看身后地上的某点。“门上有一个……”他朝门挥挥手指，“……猫眼？我听见了脚步声，所以……”
“我们需要谈谈，奥利。”
“好的，我猜……”
“我是说，凯特真的走了……？”
“她走了……”
奥兰多径直看进维戈眼中。
“她有没有告诉玛丽亚什么……”
“我觉得没有……”
他们站在那里，彼此凝视，两人都想知道对方的感觉，在彼此眼中寻找着蛛丝马迹。不过维戈率先行动了，他突然走向奥兰多，双手抓住年轻人的脑袋，狂热地吻他。
奥兰多惊讶地倒吸口气，同时热切地回应这个吻，张开嘴邀请维戈进入，饥渴地吮吸噬咬着美国人的双唇。
爱人双臂环抱着身体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维戈抱着奥兰多转过身，把他推到门上，现在有坚固的门可以压靠，他愈发决断地吻他。他知道他需要呼吸，但是他不想失去令他全身散发出欲望的战栗的接触，于是他的双唇游弋在年轻人的下颚和颈项。
奥兰多正设法脱掉维戈的外套，笑自己对维戈诱惑的饥渴。
甩掉外套后，维戈扯开领带，随它掉在什么地方，然后双手撑在门上，就在奥兰多的头两侧。他挤靠着奥兰多，用整个身体磨碾着他，直到英国人在他嘴里发出呻吟。他们只分开了四天，但是已感觉如同回家。他怎么会曾想象要放弃这些离开他。
维戈感觉奥兰多拉起了他的衬衫，紧跟着柔软而坚定的双手落在他皮肤上。一只手夹在他们紧挨在一起的身体中间，解开了他长裤上的纽扣，同时他感觉奥兰多的手从后背上滑下，探入衣服下握住了他的臀，他还真懂得什么是他想要的。
他微微抬起头，
“我想要……”
轻咬着奥兰多的上唇，
“……感觉你……”
用牙拉扯着奥兰多肿胀的嘴唇，令他呻吟。
“……进入我身体。”
维戈嗓音沙哑，他抬起头，和年轻爱人拉开些距离，他能看见奥兰多的微笑，看到他肿胀的双唇和美妙的暗色眼眸，他知道他会得到他想要的。
“是时候了。”奥兰多轻声答道，捏捏维戈的臀，将他的胯部拉近。
“去卧室？”
奥兰多慢慢摇摇头。“那不合适。”他离开门，推着维戈向后，转过身从维戈摸索着的双手中摆脱。
“你要去哪？”维戈问道，不愿让他轻易逃脱，“别走……”
奥兰多再次吻上他，脱开身时呻吟着说，“你太迫不及待了……等等……”
他消失在卧室里，几乎立刻又回来了。“现在我都是你的了，只要你想要我。”
“什么……”维戈咕哝着，不过被奥兰多再次侵袭的吻所打断。他感觉自己被引向沙发，当他听到一声安全套包装袋的脆响时，他明白奥兰多跑到卧室是去干什么了。他们彼此磕磕绊绊，还撞到家具，差点中途摔倒，主要是因为他们在努力脱掉对方的衣服，却又不停止抚摸和亲吻。
维戈感觉自己被推后，随后他跌落在沙发上，奥兰多一口气剥掉了他的长裤和短裤。奥兰多再次站起身，脱下自己的休闲裤，无限自豪地向维戈展露自己。美国人情难自制，探过身去用嘴捕捉奥兰多骄傲的挺立，但是奥兰多阻止了他，弯下膝盖。“不。今晚我高潮的唯一所在就是你的身体深处。”他探过身温柔地亲吻维戈，“让我慢慢来，好好做。”他把手放在维戈肩上，轻推着让他靠上靠垫。“只要往后靠，放松下来，因为到我干完你的时候，你会眼冒金星的。”
两人屏住呼吸，凝望彼此的双眼，奥兰多握住维戈的膝盖后面，把他拉低，跌落在沙发上。美国人不出所料地喘息着。他闭上了一会儿眼睛，害怕看见奥兰多渴望的眼神和坏坏的笑容，那会让他立即高潮。感觉到身上爱人身体的热度，他只能设法控制住自己，他们滴落的勃起彼此摩擦。
“我需要你放松，维戈。”奥兰多在他耳边低语，“用嘴呼吸。闭上眼睛。只要跟着感觉走。不要思考，只要感觉。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发誓。”
维戈只能点头，他感觉奥兰多退后，听见他把润滑油挤到手指上。他太想要这个了，他感觉自己要爆发了。奥兰多已经告诉他要闭上眼，但是他想要看见，因为他记得第一次为他准备时奥兰多极乐的表情，他渴望感受一切。
当他看见年轻爱人把他的欲望含进口中，用唾液润滑时，维戈倒抽了口气。他睁大眼睛，希望奥兰多能明白这样无助于让他坚持长久。奥兰多松开了他的欲望，用一根冰凉光滑的手指在维戈褶皱的入口打转，他无法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
他伸出手，可是奥兰多把他推开。
“别闹了，奥利，求你，我需要你……”
奥兰多慢慢将手指探入那不曾突破的肌肉，深入一个指节后停下来。他缓慢从容，绝不强求，只是让维戈渐渐适应，当他慢慢将紧裹的肌肉打开，他更深地插入手指。
“放松，维戈，你太紧了。”
维戈模糊的视线显然注意到了英国人赞美的笑容，他张大了嘴，微笑着，同时感觉到另一根手指加了进来。有一点灼热，不过由于奥兰多没有移动手指，现在维戈让自己更加放松。
“深一点，”他喘息着，直视着奥兰多。
年轻人咯咯笑起来，“你还能说话，我显然努力得还不够。”他微微劈开手指，转动手指，擦过维戈体内那光滑的一点，这让美国人大叫起来，绷紧了肌肉。奥兰多向前探身，没有移动他的手指。“放松，放松，我不再弄了。”
“不！”维戈叹息着。“别……再做了。”奥兰多甚至还没进入他身体，他就已经眼冒金星了。至少不要现在，他想要他进入身体里。他咬住下唇，欢迎奥兰多加入冰凉的润滑油，他感觉爱人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天啊，奥利，我不能等……不能再等了。”
“你差不多准备好了，亲爱的。”奥兰多微微气喘地呢喃着。他竭力不要再擦过维戈的前列腺，害怕真的会让美国人在这时射出来，不过他感觉维戈放松下来，于是他慢慢抽回手指。在靠垫下摸索，找到他塞在那下面的安全套，飞快地扯掉包装。他仍旧因刺激而坚硬疼痛，在套上安全套前又握了自己几下。
“天啊，你摸自己时看上去太火辣了。”
维戈一直饥渴难耐地看着他，奥兰多笑了。“我要给你最棒最硬的，亲爱的。”他挤了一大团润滑油在手上，润滑着他的勃起，对着维戈逗弄地撅起了嘴。
然后奥兰多俯身到维戈身上，贪婪地吻他。“你准备好了吗？”
维戈点点头，再次微微张开口。他感觉奥兰多勃起的顶端突破了他的入口，他抬起胳膊抓住沙发后背试图支撑自己。他逐渐感觉到灼热在增长，竭力不去抵抗，他感觉奥兰多非常缓慢地滑进体内。
奥兰多靠在维戈脖子上沉重地喘息，努力控制着自己。“噢，维戈，你真紧。”他是多么渴望在爱人体内穿刺，但是他知道那会伤害维戈，那是他最不想做的事，于是他仍旧静止：一只手挨着维戈的头放在沙发后背上，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胸口。
“你准备好的时候告诉我。”奥兰多温柔地请求。
“来吧！”维戈答道，声音紧张。“只是……轻一点儿。”
奥兰多就是那样做的。他慢慢前后摆动，观察着爱人的反应，从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中获取暗示，深入维戈。
美国人现在已习惯被充满的感觉，当奥兰多靠过来吻他时，他催促他，“用力点，奥利，求你。我想要更多……”
这就是奥兰多需要的鼓励，当维戈本能地抬起膝盖，变换年轻人刺入的角度时，他呻吟得更大声了。奥兰多几乎每次都是完全抽出，再深深插入，碰撞出肌肤拍击的声音。两人都呼吸沉重，濒临高潮。
“来吧……和我一起……奥利。”维戈大喊起来，从沙发上弓起后背，睁大了眼睛。
奥兰多看到了爱人的眼睛，看到了他满脸的迷醉，他感觉自己的腹股沟绷紧了，预示着已无法回头的临界点。他度过高潮，仍然深插在维戈体内，他感觉爱人紧紧包裹着他，湿热的体液在他们的腹部间四溅开来。当他最终瘫倒在维戈已经绵软的身体上，他仍能感觉到他在身下的抽搐。他还发觉他们的手指缠绕在一起，双唇几乎相碰，就像在安特卫普的饭店房间他第一次让维戈高潮时一样。他的双唇徘徊在维戈的脸颊，他尝到了眼泪的咸味。他松开一只手，擦去那湿痕。“你还好吗？”
维戈没有马上回答，而后再次疲倦地睁开眼。“我爱你，奥兰多。为什么我会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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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干净身体后，男人们又回到沙发上，无法满足于对彼此的触摸，慢慢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维戈履行承诺给卡尔打了电话，作为给予他远离一切的独处时间的回报。卡尔告诉他，已经为他向玛丽亚做了隐瞒，告诉她维戈正在开会，预计要持续好几个小时。
“你相信卡尔会为我们保守秘密？”奥兰多有点不安地问道。
“卡尔不了解细节。我只告诉他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不能告诉他我在哪。”
“好吧，不过你的特工人员可是十分机灵。他也许跟踪你到这，只是想确定你没事，谁说他不会就坐在这座公寓楼外的车里，直到等你出来？”
“你可真是妄想狂，奥利。”维戈柔声答道，但在内心深处他知道年轻爱人也许是对的。卡尔也许知道了某些发生的事，他只能寄希望于他也善于保守秘密。
奥兰多仰面躺着，背靠着沙发后背，胳膊搂着维戈，不时动手动脚。他们仍然赤着身体，但是闷热的城市热度刚好在消散，所以他们只是紧靠在一起就足够暖和了。
维戈向后歪歪头，“我们需要谈谈，奥兰多。我们得面对现实。”
他听见年轻爱人在身后叹气，感觉英国人温暖的双唇印在他肩膀后面。“我知道。只是……现在我喜欢我们自己的现实小世界，如果我们要谈，那就让整个的糟糕世界都入侵进来了。”
维戈笑笑。“我知道。我们仍然拥有此刻，奥兰多，我们自己的现实小世界，只有你和我。”他把双手放在奥兰多手上，轻轻拉起年轻人的胳膊环抱住自己的身体。“但是我想我们都需要知道彼此的立场。”
维戈能感觉到奥兰多点点头，并再次感觉到他吻着他的脖子。“我也爱你，维戈。”
美国人叹口气。“我需要时间去告诉玛丽亚，奥利。我只是不能对她突然提出这事。她对我事业的投入和我一样多，如果一切都搞砸了，她也同样面临选择。我欠她的太多了。”
“我没想要你放弃事业，维戈。我知道那对你意味着什么！我们可以等到最终，看看哪里容得下我们！”
维戈转过身，想看看年轻爱人的神情。“你是说我们继续隐瞒，继续像这样偷偷摸摸？”
奥兰多探过身，额头靠着维戈的额头。“如果我们出柜，我们将失业，维。我们两个都是。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样，不过如果我不干这行，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维戈拂开奥兰多眉毛上的一缕卷发，在年轻人的额头印上一吻。“我想要你知道，我不打算永远隐瞒，奥利。”
“我知道。”他朝维戈笑笑，“现在你最好穿上衣服回家。”
“已经对我厌烦了，啊？”维戈逗他。
“没错，老家伙。趁她还没抓住你，回你老婆身边去吧。”
有那么一会儿，维戈想知道这话是否当真，不过奥兰多没能保持住严肃的表情，爆发出一阵大笑。随后他的神情又严肃起来，但这次是比较温柔的表情。“我们会好的，维。总会发生一些事，会有机会让我们远离公众的视线，如果没有你完美的老婆在场，就会不错。”
维戈点点头，完全明白他们是在迷惑自己。但是至少现在他们有了多一点时间。
而且奥兰多说了，他爱他。
